众人对她更感敬佩,人家身体差到如此地步还要将坏人绳之以法,他们这些身体康健的人怎能袖手旁观?
“一起去!”
“一起去!”
“走——”
客栈瞬间走得空荡荡的,掌柜的和剩余几个伙计皆看得目瞪口呆。
“掌柜,那人不会真是神经病吧?瞧那疯癫样子,真吓人。”
掌柜白了他一眼:“小兔崽子胡说八道什么?反正人已经送官了,再搞破坏也搞不到客栈里。”
“是是是。”
卢博被推着往前,日光熹微晨照大地,光线渐渐明亮起来,他的意识也仿佛才苏醒:“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
谁还管一个神经病呼哼哼什么?
“我乃新上任的眷乡乡长!眷乡改头换面称为县,那你们也要尊称我一声县长大人!你们竟敢私自绑我?还不快放开我?是想让我将你们一一关入大牢吗?”
“这人喋喋不休脑子怕是真的坏透了。”
“是啊,神经兮兮的,谁知道受什么刺激了?”
大汉嫌吵,干脆扯了腰间擦汗布堵住他的嘴,卢博一个干噎十分想吐,唔唔着又跳又挣扎表达自己的不满。
“唉,这可真是造孽,养这么大的一个孩子,竟然是神经病。”
“还不是他娘作恶多端生下孽障?如今就让他还债吧。”说着又是一掌,拍得卢博后背火辣辣的。
除了从前考取功名之时的讨好狼狈,他有多少年没受过此等羞辱了?
这些人……他阴冷目光扫过这群人,最后停留在走在人群最边上的弱女子身上。
就是她!嚷嚷着发现了他,又称体弱,害众人将怒火竟数撒在自己身上。
他眼眸眯紧,很好,他记住她的样子了,等他洗脱冤屈,定要这帮人,尤其是她,付出惨痛代价!
林阿奇并不觉得走几步有多累,相反,她走得很痛快。只是人前还是要装一下弱小,免不得戏精上身一些。
云起和祁攻、裘灯办完事回到客栈时,才发现楼里空无一人。
各个房门或开或掩,林阿奇隔壁这间的门框上还有好几个脚印。难不成这些人都是如裘灯一般来找卢博算账的?这也太离谱了。
“掌柜的,客人们都去哪了?”退房也不带瞬间一块的。
掌柜的抹把汗:“三位出门挺早啊……他们,他们去官府了。”
裘灯手一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