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很利索,自下而上慢慢擦着,此刻正要擦到她脑袋,林阿奇随着他的动作,小脑瓜一晃一晃的。
烘干头发这事他又不是没做过,今日这么火急火燎的还能是为了什么?
“一定是你见着我今日痛揍胖墩,你心虚害怕了,所以要干点什么来弥补从前的愧疚,好让我对你手下留情。”
哼哼,林阿奇得意一笑。
云起却没好气的戳她脑门:“转过去。”
林阿奇不恼,小腿在椅子上来回荡,椅子被她摇得吱呀吱呀响。
“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少女背对着他偷笑,笑着笑着放声大笑,也不知是想到什么了才如此开怀。
“我练武数日,也有让你害怕的一天呀?是不是看见我武艺高超势不可挡,劈山盖地英勇一往,所以你害怕得要给我烧水擦头发,以此证明你对我的崇拜哈哈哈……”
云起将毛巾一转盖在她胡思乱想的脑瓜上:“你想多了。”
他起身环顾一下林家,与以往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多了些冬季供暖之物。
林阿奇眼睛被布挡住看不见,仍是凭着直觉蹦起来,走了没两步一脚踩进炭盆里,热灰瞬间烫得她嗷嗷叫。
忘了这是冬天了。
云起眼一紧,拽着她坐下:“伤着哪了?”
“呜,热得跳脚。”林阿奇苦着脸扯下大毛巾,披头散发又耷拉眉眼,活脱一个不满惆怅的小女鬼。
云起无奈,抓起一只小脚看了看:“还好,只是皮面有些红。”他起身快步离开,祁攻和林遮相听着林阿奇的鬼嚎,也快速出屋来到她跟前。
“怎么回事?”林遮相瞪大眼睛瞧,一时半会也瞧不出个什么名堂,“有点红,要不明日叫喜稳婆给你看看?”
祁攻没忍住一笑:“为何要找稳婆?”
林遮相耐心解释:“这喜稳婆只是个称呼,她……”
一到家就矫情满满的林阿奇呼痛,惹得林遮相暂时停了话头过来哄她。
小走狗也汪汪着跑过来咬她裤脚,林阿奇眼眶含泪,自己真是从未这么委屈过。
祁攻挠挠头,王爷哪去了?
没过多久,端着盆清水的云起过来了,将盆放在地上,不由分说就拽着林阿奇的脚往里一放。
冰冰凉凉的水漫过伤处,惹得林阿奇又是一阵鬼喊。
林遮相自觉别过脸,小徒儿的嗓音真特别,如有音程婉转绕梁三日之感。
祁攻离得最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