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澎湃之意。
“你上过战场呀?此诗意境深邃,字里行间都是傲气,倒不像你平日的风格了。”
“此诗不是我作的。”他略微垂目,遮住那不易被人捕捉的情绪。
“那是谁?”
“一个故人罢了。”
林阿奇心中涌起一个名字,也很快摇头散去。
“不管是什么人吧,能胸怀大志为国争光的都是英雄。”
“是吧,将士百战死,何惧马革裹尸还?”云起嘴角一勾,若是所有人都能这般想便好了。
前面的热闹已进行到最后,不少丢烂菜叶子的终于开始行动,一扔一砸好不热闹。
朱达瑟缩在亲娘身边,生怕被人认出来。
“娘,咱们快回去吧。”
朱二媳妇不忍,擦擦泪才对儿子道:“先给你爹收尸吧。”
“可是官府不是说不让收尸吗?而且……”他似是不忍,犹豫一番才开口道,“大人已经同意由那女子家人处理了。”
朱二媳妇抹泪的动作一顿:“什么?你,你怎么不早说呢?”
“早说有什么用?”朱达跳脚,“早说就能给爹留个全尸吗?”
不能。
朱二媳妇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只见刑台之上,两个官差飞快抬了担架来,将头身收拾了抬下去,至于会被抬去哪就不得而知了。
朱二媳妇捂着心口大哭,很快就有人认出来是她,不少民众大骂着他们狼心狗肺,手中未砸完的烂菜叶子和臭鸡蛋也一个劲的朝这边扔。
朱达直往亲娘怀里躲,被一个臭鸡蛋砸中后背,嗷嗷叫着让娘救他。
溪林村的有看不下去的,围起来拦住他们:“犯人已经伏法,他的家人孩子毕竟不知情,大家还是莫要牵连了。”
“他们都是一家人,做了什么事枕边人都不知道吗?”
“这就有些过了,虽说朱达经常干蠢事,但溪林村人人皆知朱二媳妇孝顺能干、勤俭持家,一直尽心伺候婆婆,哪有他们说的这样恶意?”
林阿奇不满嘟哝,云起先她一步迈出:“那就去解围吧。”
“好!”
说解围就是真的解围了,云起上前,权乡长见了自然也不会视若无睹。立即下了刑台走到人群之中。
“何人在此闹事?”权谷声音醇厚低沉,围观之人自然让出一条道来让他先过。
有百姓大声道:“大人!他们就是那朱二狗的妻儿,大人也应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