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说自己应该可以破解这个幻术。
你妈的要怎么破?
手臂还是有感觉,没有先前那么严重的麻木感。他试着用手抓森蚺的身子,可森蚺皮粗肉厚,以他这种情况下的力度,连给它挠痒痒都算不上。
森蚺的头还是高高扬起,嘴里不时地吐出暗红色的舌信,似在探着什么。
还有十秒吧!破茧意识越来越模糊,森蚺在他眼里也越来越模糊。
可以破解么?真的可以破解么?破茧猛咬舌尖,一阵剧痛让他稍微轻醒了一些,森蚺也更清晰了一些。
他完全想不到该怎么破解这个幻术。双用无力,难道用眼睛看死这条蛇?
口中血的腥味很浓,他看着森蚺看着自己的头,将口中的血与肺中最后剩下的一点空气向森蚺的头吐了过去。
然后,他感觉眼前一暗……
…………
…………
透过蒙眼的黑布,破茧能听到会场观众的低语,也能感受到灯光的桔黄。
他醒了过来!但是,他并不感到轻松,而是很累,累得动手指头的力气似乎都没有。
他很痛。那种真实的痛。
梦中的森蚺咬到小腿时的那种剧烈的撕痛感也没能消退,他似乎都能感觉到被咬到的地方还有血流出,透湿了自己的裤腿。
身上也很痛,森蚺的绞杀力早已消除,可被绞的几乎断了的骨头还是痛彻心扉,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的骨头都断了无数根。
“是幻觉,过一会便会消退。”程老冷冷道:“想不到陈.光年也真敢下狠手啊。”
“他并不知道你是谁,他也不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只不过他潜意识里会非常痛恨你。”程老慢慢平复心情,“这就是他们的厉害之外,会让人没有来由的恨你,当你是他的仇人。看来,这个你所说的‘程序’就要开始激活了。”
破茧深吸几口气,问道:“张明明怎么样?”
程老轻道:“他比你要好得多,他并不是陈.光年的目标,只不过因为他是和你一起,被狼撕咬的时候当然也不会太好过。”
“那个幻术你差点就能破了。”程老笑了起来,“只可惜你没抓住机会,你吐出的那口血只飞了一丁点在那条蛇的眼里,不然的话陈.光年的眼睛也会受不小的伤。”
“陈.光年很不错。同时催眠五人,而且还是用不同的动物以及不同的轻重程度,就凭这一点,比刚才那两个魔术师就要强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