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将丝巾在手上立了一会,目光从学员中扫过,有意无意地在墨镜男身上稍做停留,正准备讲解这个魔术的诀窍,就听到那个嘲讽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过是用了个微型卷尺而已,一点技巧都没有,这样的垃圾也教我们?”墨镜男将背靠在椅子上,淡淡说道,“破老师,我们是交了钱的呢,你就教大家这样的东西?就算是骗小孩子也不是这样骗的吧。”
魔术本来就是一种用于提升日常氛围的小手段,对于未知者来说极这神奇,对于已知者来说又不过如此。
在这些学员眼里,破茧这个魔术虽然简单,可对于他们这种对魔术基本一无所知的人来说,还是有相当的诱惑力。
任何人都知道,在些魔术就如同是一张纸,特别是一些看起来不可思议,实际上却极为简单的魔术,戳穿了就不值一文。
他们也知道,任何的魔术培训中心都不可能给学员传授一些相对高端的魔术,一是他们学不了,再有就是越是精彩的魔术,所花的代价越多。
他们想学的,也只不过是偶尔在自己家人或朋友面前以此来调节一下气氛,只要是相对精彩,并不在意魔术的水准,而且是越容易掌握越简单越好。
在他们眼里,破茧刚才的这个魔术就很神奇,哪怕被墨镜男一语道破知道了其中缘由,却还是有点不明白如何操作,这类简单的魔术却正是他们需要的。
他们并没有因为这个所谓简单的魔术发出嘘声,而是不约而同的拍起手来。
他们不知道这个镜男为什么要针对破茧,而且还一口叫破了破茧的魔术,就算不是一个魔术发烧友,也不会是个魔术小白。
那个坐在大宝旁边穿着白色羽绒服的漂亮女孩,在鼓掌的时候还转过头去狠狠地瞪了墨镜男一眼,同时也狠狠地瞪了缩在最后排另一个角落里的官诚一眼。
大宝没有鼓掌,只是静静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破茧却莫名地感受到了大宝奇怪的心情。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大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波动。
他当然看不到,此时低着头的大宝的眼睛已经微红,像是戴了一对粉红色的隐形眼镜。
大宝看向地面,在眼睛与地面之间那看不见的视线上,隐有白烟冒出,像是他嘴里呵出的热气,也像是在上被拂起的轻尘。
只不过在灯泡的照射下,那一丝丝的白烟看得并不太清楚。
穿着羽绒服漂亮的女孩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白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