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门口出现两个人,一个是男孩,另一个也是男孩。
两个男孩都是一幅睡眼惺忪的模样。
小男孩,一手揉着还眯着的眼睛,两只手提着还没来得及拉起来的裤子。
咦,好像有三只手?
管它呢!
衣服的扣子也没有扣好,五个扣眼只扣四粒,错落得很是精彩。
大宝,张良当然认识。
另一个是板寸头,嘴角有一圈淡黑色的绒毛。双眉如蚕,间隔很短,几乎连成一线。
这人腰微下弯,用一只手帮大宝提着还没来得及拉起来的裤子。
卢强,张良当然认识。
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男孩,应该是闻到了食物的味道,完全无视屋内的人,或弯腰,或提着裤子,一拐一拐地相互扶持着,向放满食物的桌子跑了过来。
或抓豆浆,或抓油条,或吃两口再抓个包子。
“你经常虐待他们吗?”张良看着这两个狼吞虎咽的家伙,靠近桌子的身子稍稍移开了一些。
“可能是昨晚没有吃宵夜吧。”破茧刚清醒过来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看到卢强,那两个便衣一脸警惕。
对破茧也是一脸警惕。
他俩的手已摸向腰间。
张良指着卢强,刚要说点什么,就听到破茧有点不耐烦的声音:“他傻了,那件事也过了。”
两个便衣看了队长一眼,见他没有说话,便将手从腰间收了回来。
破茧坐了下来,连豆浆也没得喝了,只得拿起一根油条干啃。
“这回又是什么事?陈.光年又犯案了?反正你们也拿他没办法。”破茧嘴角一翘,有点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