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毕业，初中自学、高中自学。”
“自学成才。”郭亘恒很难受，吞了吞口水，“比如高考……嗯，算了，中考吧，高中的录取分数线是七百一到七百五，有人可能会考七百六或七百七，所以，都考上高中，可是分数一定会有上下几十分有区别。高级魔术师也是一样，虽然都是高级魔术师，在能力方面也会有很大的区别。”
“上官诸计与上官月就是分数最低的高级魔术师？”破茧睁开眼睛问道。
“不然你以为就凭你自己的水平能拦得了他们？”郭亘恒满意地哼了一声。
“不是，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高级魔术师，怎么就被你说得这样不堪呢？”破茧有点不明白了。
在他眼里，高级魔术师与初级魔术师是一个巨大的分水岭，尽管他也觉得上官诸计比起上官间来真的是差了太多，可既然是高级魔术师，也不能差得太多吧。
“再给你打个浅显的比喻吧。”郭亘恒将手伸出来，也不见什么动作，手里就出现了一支烟，把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说道：“你知道运动员服兴奋剂的事吧。”
“知道。”破茧愣了一下，心想这是哪跟哪啊，高级魔术师与动运员的兴奋剂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