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自己的束缚术也是被对方解了,毕竟上官月对他的多迫钝感控制术已熟悉了几十年。
上官月滚下缓坡,除了张良几人不明其理外,其余几人都没有看他一眼,就连上官长青也没有回头。
不过,他睁开了眼睛,看着从薄雾中走出来,如谪仙一般的上官诸计,脸上泛起笑意。
当日破茧家里一战,结果令上官长青感到匪夷所思,完全不能置信。
就算上官诸计两兄弟并非真实的高级魔术师,但不论从经验、阅历还是能力,都要高出那些准高级魔术师,而且还会高出很多。
当日那一战,他才知道自己那两个晚辈,竟似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
可今天看来,破茧的能力完全没有上官诸计说的那样厉害。
“难道真的离开了道具,这小子的攻击能力就变得如此不堪?可他学的并不是器械类魔术?”
“就算他的攻击能力以器械类为主,现在他的那些辅助的器械又在哪里?以这家伙的个性,不可能没有准备,就敢过来啊。”
上官长青想到刚才上官月与上官诸计的配合,心中微凛,用余光扫了宋子文一眼,又暗自忖道:“难道这小子的最厉害的手段在宋子文手中?莫非,他们是想对付我!”
想到此处,上官长青对着又要准备出手的上官诸计呵斥道:“如果你们再耍这样的小聪明,我便请家主将你们逐出上官世家门墙。不论此战结局如何,你二人自请禁足半年。”
上官长青此言一出,便有冷嘲响声,不过此时的他并不在意,在破茧伤重之下,必定不会是上官诸计的对手。
所以背负双手,挺立于场边,很是一幅云淡风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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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文与郭亘恒当然知道上官长青早就知道那二人暗通款曲,待伤了破茧,才出言喝止,明知这样的假像瞒不过别人,却还是做了,才觉得这人面皮当真很厚。
而且,上官长青现在表明态度,就算宋子文或是郭亘恒想暗中帮助破茧都已不再可能。
“好奸滑的老家伙。”但凡明了其中缘由的人,都只能暗自咬牙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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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气仍聚,薄雾仍起。枯草再飞,空气仍暖。
破茧慢慢擦掉嘴角沁出的血,面无表情。
上官诸计则是面带笑意,眼神中透出阴狠,神情很是古怪,不知道是想表达能即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