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举瓶直饮,酒入喉,醇厚。
米无语连吸几口,才一声长“啊”,然后拿起碗筷,弄了些酱料,夹起一块狗肉,在碗里的酱料里蘸了蘸,再整块送入口中。
双目微闭,一脸惬意!
和尚拧开酒瓶,也吸了一口酒,对着锅说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又何必如此嚣张?”
米无语用筷子在锅子拨弄两下,选了块腿肉,可能是因为带起来的油有点多,便用肉敲了敲锅沿,淡淡道:“你成为大魔术师的当年,便将寒蝉寺建在太玄观旁,你又何必如此嚣张?”
酒肉和尚将筷子在嘴里舔了舔,在锅里乱搅一通,道:“和尚想住在哪里,关你屁事。你再干扰我的香客,别怪我拆了你的鸟道观。”
米无语将那块狗肉放在碗里,再夹了一块,放在酒肉和尚的碗中,表情很慈祥地问道:“你打得过我吗?”
酒肉和尚哼了一声,夹起碗里的那块肉,狠狠地塞进嘴里。
锅内依旧滚滚,锅内的狗肉随着沸腾的汤时隐时现,时起时落。
酒香依醇厚,散于风中。
炉火依旧很烈,亭内的热量任风再大也难以吹走,似乎总在此间盘旋。
亭外严冬,亭内如夏。
酒肉将尽,话并不多,或者说根本无话。
“你不该收留他。”过了许久,米无语放下筷子,终于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