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对于近段时间魔术圈的争论与平息事件,破茧当然能够理解。他也知道看似平静的上官世家此时对自己肯定有排山倒海般的恨意。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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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有窗,是落地窗。
窗口外面是山,可近观,可远眺,不论风景与视角都非常不错。
迎春花已开得很艳,像赶集的少女。
天空很蓝,澄净得像一块洗过很多次的蓝色帷幕,帷幕上点缀着几点淡淡的云,偶尔还有不知名的鸟一掠而过。
山上沉睡了一冬的各类的树木也长出了新芽或新叶,眼之所及,郁郁葱葱。
风景真好。
活着真好!
破茧不知道张明明明明看到上官世家对自己的态度之后为什么会跟过来,醒过来之后的第二天,两人之间还有非常简短的一次对话。
“你怎么会留在这里?”
“他们没带我走,你说一个残疾人能下得去那么高的山?”
“我是天煞孤星。”
“我知道,郭处长跟我说了。”
“跟我太熟了会有七灾八难。”
“赖活不如死。”最后,张明明仍旧兴奋,而且还加了一句“我还知道你应该就是小蝴蝶。”
对话到了这样的程度,破茧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既然明知危险也要跟自己一起,破茧也不能把他当外人。
深思熟虑了一晚,破茧决定教张明明魔术,至少能让他面对普通的猎魔者时有一定的自保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