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张明明放下电话对破茧道:“官诚说工作室暂时应该是开不了了,听他的口气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让我们不要放在心上。”
“而且,他还说我们的房租也不是他续的费。”张明明看着破茧,疑惑地说道。
“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破茧停了下来,同样有点迷茫。“官子燕?”
张明明哼了一声,道:“自恋了吧。我问的时候官诚说他以为我们早搬走了,谁会在乎你哦。”
破茧略为尴尬地捏了捏耳朵,道:“也不可能是文叔啊,他过来这边应该也不久吧。”
“难道是他?”破茧想到了一个人。
“你是说郭处长?”张明明摇摇头道:“半年的租金虽然没有多少钱,他和你也没有那样的交情吧。”
“不是,我说的是张良。”想到张良,破茧不由得叹了口气。
在清风岭,破茧记得张良是除了宋子文与张明明之外,唯一敢以弱小的身份及能力与上官长松叫板的人。
当时,张良那一行人是整个清风岭“能力”最弱的一部分,可当时张良表现出来的那种不畏惧不怕死不想活的状态,让性情淡漠的破茧很是触动。
张良当时的挺身而出,那种举动,或许不是为破茧,而是作为一个转业军人又或是一个警察发乎内心的表现。
“还真有可能,至少我们三人都是从里仁镇出来的。”张明明想了想点头道。
对于他们所说的谁谁谁,荀梦龙一个都不知道,他只是从张明明说的话中觉得怎么那个什么官诚的工作室被取缔了,似乎还与破茧有关,这个破茧到底是个什么人呢?是不是犯了什么事了?可是昨天警察为什么又不找他呢?
他看着破茧,脑海中开启了自动分析模式。
破茧是张明明的助理肯定是不对的,反倒张明明有点像破茧的助理。
可是昨天在公安局那个高级魔术师来领我们的时候,他明明就是来关照张明明的,但张明明好像并不领情的反倒无所谓的样子。
难道张明明也跟我一样自己跑出来之后被破茧收留?所以才心甘情愿地做个“小弟”?
寄人篱下啊!
对于张明明的遭遇,荀梦龙深有同感,也深表同情。
可荀梦龙哪里知道,他与破茧根本就不是什么“偶遇”,而是“百年一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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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听到这些令人不太开心的事,破茧也并没有怎么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