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轻轻摇了摇头,指了指还在梦游状态的张明明,又点了点头。
路人丁比荀梦龙接触破茧更晚,荀梦龙不清楚的事,他当然也不清楚。不过从那小孩子与破茧的这种情形来看,破茧以前应该经历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卢强同样没有戴面具,走到破茧身边,想把大宝抱回去,可是大宝抱得太紧,在卢强印象里,眼前这个男人与大宝的关系好像也非常好,便没有再强行将大宝从破茧怀里抱出来,拉着破茧向包房走去。
破茧抱着仍在大哭的大宝,并没有看到,在另一边,有一个上了厕所的年轻人正要回到包房去,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这年轻人喝了很多的酒,脸色并不红,而是有些发白,头脑也还清醒,当他被大宝的哭声吸引向这边看过来时,看到了一个“久违”的家伙。
这个年轻人是常源市武装部支队长的外甥,名叫符坚,也就是在风华小区天台上被破茧打过的人之一。
那晚之后,破茧便被抓了起来,那些官二代当然不会就此放过破茧,想直接在看守所里弄死他。
哪料到破茧进到看守所之后听说并没死,而是被什么部门带走了,他们在没有告知家长的情况下,动用了一切关系打听破茧消息,最终都石沉大海,也只能不了了之。
哪知道今天,竟然被他在自己地盘上见到了找了差不多一个月的那个家伙,他拿出手机,对比一直存在手机里的相片,觉得没错。
符坚看着破茧走进不远处的包间,眼中浮现出浓浓的冷意,推开自己包房的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还有五个人,其中有两个破茧虽然见过,不过现在可能也认不出来,除了符坚外,这两个人也被破茧那天在天台上打过。
一个是常源市常务副市付世华的小儿子,名叫付豪,那天被破茧打得最狠。此时正搂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因为脸颊上还有点於青,戴着一副几乎能罩着脸的墨镜。
另一个男子是常源市市局长二十二岁的独子,名叫刘晓峰,正与一个小女孩闷头玩着骰子。
房间里另外三个人是经常与他们这些官二代一起玩的朋友,在社会上多少也有些能量。
“豪子,疯子,你们猜刚刚我看到谁?”符坚走进来关上门,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笑意,就像一只饿极了狼看到了猎物一般,“你们绝对猜不到。”
付豪本不想理他,但看到他这种不常见的表情便知道,这家伙肯定是看到了自己不喜欢的人而且想揍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