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直是个迷团,不论是自己几个叔爷爷还是自己爸爸,自记事起,没有一个人对他吐露与妈妈有关的任何事,以前是小心回避这样的问题,现在是直接拒绝。
可愈是如此,关于妈妈的秘密却在他心里生了根,不过,上官莫雪却也明白,家里人不想将妈妈的事告诉自己,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那么,妈妈的故事也肯定走的是凄婉那一路。当这件事作为家族内的秘密被严格封存,肯定有着它不能为人知的道理。
太阳已经沉了下去,西边的天空还是能看到被太阳余光染成绯红色的云层。
湖面上来的风更为清爽,让人很想在这里睡上一觉。
上官莫雪端起茶杯,神色再度舒展开来,嘴角再次泛起笑意,“云爷爷,您说这次猎魔者能成事不?”他轻啜一口,没待爷爷出声又自顾自地说道:“我觉得他们可能成不了事,想在破茧面前杀死张良,应该很难。除非他们出动至少两名以上的非常高级的猎魔者。”
“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上官长云目光不知落在何处,却是能接上上官莫雪的话,“以破茧现在的能力,如果想杀死他的话,至少要三个以上非常高级的猎魔者或者是准大魔术师级别的高级异能者,不过在市区,他们不敢搞出这样大的阵仗。”
“是啊,破茧现在强得让我摸不着深浅了!”上官莫雪看着微暗的天空,伸出手感受风吹在手臂上的感觉,“这次他们既然不想对付破茧,只想用张良的死激怒他,我觉得有些难度。”
上官长云淡淡道:“那天我试过他,他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强,也没有外人想像的那样弱。只是,他身上有一种我看不透的气息。如果他真的只有在水云间时的水准,就比你差了很多。”
其实,上官长云也摸不透破茧的底细,那天在水云间虽说轻易地解了破茧的那一式,可他却是能非常清晰在感受到破茧还未展示出来的有些骇人的能力。他相信,破茧当时使出的那一式并不纯粹,可能是因为被自己过早化解的原因。
从清风岭事件来看,能令得上官长青殒落的天煞孤星必然还有更为恐怖的手段。不过,只要自己的孙子不与天煞孤星敌对,不卷入他们之间的猎杀中,便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真的很奇怪啊,破茧身边聚拢的人让现在的猎魔者都有点束手无策了,不过能想到现在的这个办法也还不错。”上官莫雪看着天空中那颗闪亮的星,笑意更浓,“一个是大有背景的军人世家,一个是西华山掌门弟子,都是他们目前不能直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