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吼。
幽不语的心像被刀子割一般,随着童叔的低吼声一刀又一刀划在心头,疼痛不已。
“童叔,我来迟了!”幽不语红了眼眶,声音跟着颤抖起来。
童叔感知到少主正在伤心,他低吼声越来越强烈,眼里流出两抹血红色的泪水。
赫连如烈拍了拍幽不语的肩头,希望他能冷静下来。同时赫连如烈作为与童叔不相识的陌生人和旁观者的角度看待此事,他觉得童叔与其他“尸体”不同,童叔有自己的思想,也许能从童叔这里还原事情的真相。
“聂姑娘,你的包袱里是否有纸笔?”赫连如烈想到一个办法,不知是否行得通。
聂文歌赶紧从包袱里找出纸、笔、砚,磨了墨,递给赫连如烈。
赫连如烈将东西递给幽不语,幽不语心领神会,他将纸笔轻轻放在童叔跟前,示意童叔想表达何事可以用笔写出来。
童叔低头看了看自己不停蠕动的双手,他伸手努力握住笔,刚拾起便掉在地板上。
他没有灰心,再次身手拾起笔。如此反复试了几次,童叔总算靠掌心将笔固定在手上没有掉落。他吃力地将笔头往墨汁中捅了一下,在纸上费劲地画着。
画了几笔不成型的的线,谁也没看懂是何物。忽然,童叔低吼声再次急促起来,他用笔头指了指门外,待大家顺着童叔指引的方向回头去望去时,童叔扔下手中的笔朝幽不语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