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聂文歌没想到赫连如烈会特地准备了吃的。
赫连如烈不好意思道:“国师说聂姑娘最近食得太少方才昏倒。所以我特地做了这些,希望不要嫌弃。倘若不合胃口,我再去厨房瞧瞧是否有其他食材。”
聂文歌差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糕点居然是堂堂大侠赫连如烈亲自去厨房生火、和面蒸制而成。
模样如此精致的糕点,出自男子之手真是难得,聂文歌坐起身来靠在床头,用指尖拾起一块送入嘴里轻轻咀嚼。糕点味道甜而不腻,还伴随着淡淡的瓜果香味,让聂文歌的舌尖有一种久违的体验到美食的感受。
“好香!”聂文歌忍不住脱口而出赞叹道。
“好吃就多吃些,聂姑娘。”赫连如烈嘴角微微上扬,明显透露着一丝欣喜。
聂文歌应承不及,刚吃完一块,赶紧又拾起一块往嘴里送。哪知一时图快把自己给噎住了,她鼓着小嘴猛敲胸口,一时间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
赫连如烈紧张兮兮地又一阵手忙脚乱,他放下装糕点的盘子,赶紧给聂文歌倒了一杯水。
见对方噎得实在难受,他坐在床沿动作轻柔地帮聂文歌拍着背,希望她能尽快舒畅些。这个细心的举动让聂文歌再次想起亲哥哥聂文朔,她低下头,身子微微颤抖。
赫连如烈道:“聂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身子难受吗?”
聂文歌摇了摇头,突然转身扑到赫连如烈宽厚的肩头放声大哭,她一边哭一边骂着“聂文朔大笨蛋!”
时不时的忧伤本是聂文歌这些日子经常出现的行为,赫连如烈平日也会用心安慰,但隔着两扇牢房门与现在男女之间近距离的接触有天壤之别的,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自处,只能呆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任由聂文歌哭湿了自己的肩头……
翌日清晨,赫连如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出现在聂文歌房间门口。聂文歌刚洗漱完,她开门让赫连如烈进来。见到香气四溢的面条,聂文歌一边吃一边夸奖赫连如烈手艺超凡。看着对方吃光,赫连如烈才放心离去。
时间飞逝,就这样一个月过去,在赫连如烈的悉心照料下,身子羸弱,骨瘦如柴的聂文歌脸上有了红润,空洞的眼神也稍微带着淡淡光彩,十八好年华的姑娘终是不再枯如朽木。
赫连如烈看在眼里,嘴上不说,但心里有些许安慰。这些日子他一直在自责,那日若不是自己大意被袁清宋偷袭成功,导致幽不语抽身保护昏迷的自己而耽误战局,以至于人手不够,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