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叫什么来着。”
陈怡卿赶紧接话:“是阿胶。”
“对对对,是阿胶,真是好东西着实的不错,本宫这两个月的月事可是舒服了许多,前日御花园遇着定国公夫人,她还说本宫的头发也是乌黑了许多,不知,这个阿胶什么地方还能够买到?”
“回德妃娘娘,这个是咱们直隶府下辖的一个县的名产,东西也不甚贵,您可以差了下人去,或者内务府采办的时候一并采了。”陈怡卿没开口,苦杏说了话。
几句话说完,德妃非但没有领情,还板起了脸。
“陈姑娘,你为人倒是极懂这规矩礼仪的,你这丫头好像不太懂。”张德妃说着,斜视陈怡卿,见陈怡卿没什么反应,又道:“可心,今天就让这丫头懂懂规矩!给我掌嘴!”
“是!”
可心领命后,转向苦杏,连个小太监已经上前按住了苦杏的肩膀,又压住了她的胳膊,可心上前不由分说,一掌甩了下去,苦杏已经嗷嗷大叫。
陈怡卿见此,也不敢为了张德妃的懿旨。
“德妃娘娘教训的是,这丫头平时宠惯了的。”说着陈怡卿福身到地,“也请德妃娘娘贵人不与小人计较,教训她一下便罢了。”
“可心,问问她,主子说话她一个奴才该不该搭茬?”德妃倒是气定神闲,颐指气使。
苦杏赶紧扑跪在地,呜呜的哭了起来,嘴角已经渗出了血。
“请德妃娘娘饶了我吧,我也是在家惯了,今日才冲撞了。”苦杏边哭便求饶。
“可心!再给我打!在本宫面前,一个奴才还敢自称你啊我啊的!”德妃说的咬牙。
苦杏一听还要打,见可心已经往前来,瑟缩的往一边墙角爬去。
“还敢跑?!给本宫捉回来,定不轻饶。”
“德妃娘娘,臣女家下管的宽松,对下人辖制的太过浅薄了,请娘娘恕罪啊,臣女带回去一定好好管教。”说着陈怡卿也跪下了。
德妃吓了一跳,赶紧叫可心把陈怡卿搀起来,按大夏律,后宫除了皇后,非正式国礼场合都不能受女官跪礼。
德妃也上前两步扶陈怡卿起身,此时已经换了一张面孔,满脸堆笑。
“陈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如此一跪,不是见外了嘛。”
陈怡卿站起身,朝苦杏吼道。
“蠢丫头,还不过来给德妃娘娘谢罪!也是家里夫人惯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了些,今日德妃娘娘问我的话,如何就有你插嘴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