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南下一趟回来却变得腻腻歪歪的,一定是南边的糖吃多了。
靖瑧略略了解五哥心事,但只是坏坏的笑笑,并没当面说出。
这一夜兄弟两自然是要留宿汤泉宫的,一来时辰实在晚了些,另外几个月母子未相见,贤贵妃怎的会放兄弟二人离开,兄弟两也自是不愿离去。
晚膳后,绮云早早的离去了。荀氏还伴着贤贵妃做做女红,聊些闲天,还有些关陇的杂事。
靖瑧和靖珵二人,插不上嘴,便去泡温泉了。
“嫂嫂,这绮云的娘亲是哪家的千金来着?我出阁时,四弟还小尚未婚配,这一晃都二十多年了。”贤贵妃回忆这往日在家里时光。
“别道你记不得了,就连府里的的老人儿都有记不住的了,你说花容月貌的,健健康康就去了。”荀氏回忆。
“是哪家?”贤贵妃追问。
“就是万俟氏的的清岫啊!”荀氏轻描淡写的说道。
“万俟氏……清岫?”贤贵妃脑中国电一样的感觉,似有什么事,但又想不出了。
“她也是太痴了,四弟不过是出去历练个两三年,她守着两个孩子也便吧,每日都要到那十里渡口去迎着候着,痴痴的望着老四远去的方向,最后空惹了一身的寒症,连年关都没过去,就没了,哎……”说着荀氏还挤出了几滴清泪。
“哎,真是个苦命人。虽然四弟不是母亲所出,可母亲向来待他如亲生啊,府里上下又哪个敢小瞧他?哎……四弟也是个命苦的,幼年丧母,青年丧妻,所幸还有家里上下帮衬。”贤贵妃可怜她这位弟弟。
“可说呢,婚配万俟氏嫡女,虽说万俟氏这两年有些败落,可是毕竟也是大族门第,人家一个嫡出长女配了他,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况且,万俟氏这几年依仗着清流寒门也挺起来了许多,哎,终是没有缘分啊。”荀氏再次惋惜。
“嫂嫂,您说的是?”贤贵妃并不解荀氏的意思。
这时莲心端上来两碗滋补的花胶银耳汤,布到了两人面前。
“舅奶奶您请,如今冬至已过,天气越发的燥了些,这个汤润肺最是好,明日泡了温泉才是最好。”莲心笑笑,退了出去。
“看看这丫头,宫里的丫头总是好的,不比咱们家里带出来,粗陋了许多,难怪要这么早送绮云进京来长些见识。”
贤贵妃笑笑,无知一语,只比了个“请”的手势。
“也是,你在宫里每天应付这个那个就很忙了,哪里还晓得家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