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后跳了起来责怪靖瑧。
靖瑧很快,一个响头磕在地上,伏地而语:“靖瑧今日说的话句句肺腑,如若冲撞皇祖母,还请皇祖母责罚。”
跟着,靖瑧当当当磕了数个响头,贤贵妃坐在一旁心疼的都快死了,别过脸去,一语不发,刘昭仪默默安慰。
“母后,今日之事恐是您操之过急了。”裕德帝也长出了一口气,“瑧儿免礼吧,你皇祖母不会怪罪你的。”
“瑧儿起来吧,坐,坐吧。”太后听了裕德帝如此说,也软了几分,“莫不是另有隐情?”
“母后,此事事关大夏与北国间和睦,不能单纯的以赏罚来处理。”裕德帝顿了顿。
“刚刚朕在殿门外,处置重心等,完全因为这些奴才没了尊卑,来乾刚殿抢人不说,还辱骂朕的的女官,朝,朝朕的内侍吐口水,侮辱之,更甚,还惊扰了朕!……”
然后,裕德帝将早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郭太后,周皇后坐在一旁,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如坐针毡。
“一个简简单单的宫人通奸,怎么和北国扯上了关系?”太后忽然意识到,此事可能没有皇后说的那么简单。
“皇后,”郭太后看向周皇后。
“儿臣在。”周皇后起身。
“你今早可否去现场查看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太后问。
“儿臣,儿臣,儿臣……”半天,周皇后都没说出话来。
郭太后何许人,还能看不出破绽,咚!的一声,郭太后的拍了下桌子,厉声喝道:“说!”
噗通!周皇后跪倒在地,随侍她的另一名心字辈宫女琼心,也跟着跪了下来。
“儿臣并没有亲眼瞧见,而是,而是……”周皇后说不下去了。
“启禀太后,是重心姐姐去看了,回来禀告了皇后娘娘。”琼心索性将一应事情退给了在殿外罚跪奄奄一息的重心。
周皇后心领神会,忙点头,“是是是!是重心去查看了,禀告儿臣的。”
“大胆的奴才!来呀!”裕德帝拍案而起。
“臣等在!”一名御前侍卫跑了进来,单膝跪地。
“给朕将殿外跪着的奴才拖去慎刑司!每人三十板子!重心,杖毙!”裕德帝下旨。
“是!”侍卫抱拳拱手下去了,乾刚殿门前一片哀嚎求饶之声。
裕德帝将此事草草了结了,并没有在追究下去,也算全了太后和皇后的面子,至于重心,总是要有个替罪羊,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