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靖璋始终不能相信一个人会为了害别人,而先害自己。
可是,这敬事房验身之事,实实歹毒啊。砰!的一声,靖璋的拳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士可杀不可辱啊!”靖璋的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裕德帝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点点头又摇摇头。
“儿啊,你这六个字,就是锦华当时的临终遗言,把为父我吓坏了!”裕德帝再摇摇头,“这孩子,朕也是从小看着长大,从不见她与人争抢,但是天生灵巧招人妒啊!”
“父皇,实不相瞒,儿臣一直心心念念于她,但是也终究不能得,但是近日父皇跟儿臣讲了陈氏之事,儿臣自有分寸。”靖璋已成年,很多事情都已看得明白。
“那日观瞧过后,连日来,朕心总是惴惴不安,惶恐至极,总觉得亏欠了你,如今你母后已西去了,婚配如此,朕心里更是难以言喻,当初若是不由你皇祖母做主……”裕德帝再次叹息。
靖璋再次起身一躬到地,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但是自己的父皇对自己真的疼爱有加,今日无君臣只有父子,靖璋心里自有一份担当。
“父皇不必为儿臣过分担忧,儿臣自有分寸,至于陈氏,儿臣自当查体之后,再避讳之。”
裕德帝捋了捋山羊胡,今日已做慈父,儿孙自有儿孙福,就让儿子自己去料理后院之事吧。
“璋儿,还当更加勤勉于朝政才是。你且去吧,想必你五弟七弟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父皇切勿太过劳累,儿臣暂且告退了。”说罢,靖璋退出了乾刚殿正殿。
靖璋与陈氏何如?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太子靖璋出得殿去,果然,五皇子靖珵七皇子靖瑧已经后在殿外了,兄弟几人互相行了礼,靖珵和靖璋才转而进了正殿。
兄弟两再进的殿来,裕德帝已经端坐在龙书案之后了。
“儿臣给父皇请安。”兄弟两同时行礼。
“罢了,直说正事吧。”裕德帝今日有些乏。
“启禀父皇,父皇交代我二人之事,已经完成了,今日再跟金鹰王子核实了一下,确认无误。”
“那日到底是何情形?”
“中秋晚宴当日,金鹰王子曾约锦华宴席过后,在囫囵庐相见。而当晚,王子因为要处理一些杂事,在寝居之处逗留了些许时间,很晚才去。
而当晚锦华因为怕黑和不敢只身一人千万,请七弟和儿臣帮忙,儿臣醉酒,直走到瑞丰亭,是七弟陪锦华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