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了椅子里,却不知哪个不长眼的,将一枚顶针落在了椅子的坐垫上,亦或是她自己砸东西时掉落的,反正……
啊!的一声尖叫,众人都吓了一大跳。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琼心赶紧上来查看,发现是一枚顶针。
还不待皇后发作,琼心就先询起了人。
“这是那个不长眼的落下的?!快说!”
琼心举着那枚顶针,环视了一周,众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黄后怒气这么大,谁敢当面承认,那不是要扒一层皮?!于是所有人都不说话,只是趴跪着。
“如今搁着娘娘,你若不说,别等我查出来,仔细你的皮!”琼心眉毛倒竖,好大的淫|威。
“哎呀,臣妾当怎么了,皇后娘娘竟发了这么大的火儿。”耳听得环佩叮当,一个身影走进凤栖阁。
一大清早的忙碌终于还是没有白忙,得到了裕德帝的赞许。
晨露泡茶,最是清浊气,如今冬日每个人身体里都或多或少的,积了浊气,适当的清一清,精神也舒爽了许多。
裕德帝照例处理了半个多时辰的奏折,然后就专心于自己得雕刻了。
裕德帝今日的雕刻好像加快了速度,可能是预想着闲暇岁月无多吧。
锦华点完卯,翻了翻需要抄录的奏折,和卷宗,并没有多少,很快,就全部抄完了,一个人坐在龙阳殿的大堂发呆。
不过,这人一闲下来,就总是想起些有的没的,昨夜的一幕幕,总是闪现在一幕幕挥都挥不掉。
锦华手中提着毛笔,一会儿发呆凝眉,一会儿傻笑,几次都笑出了声,手中填饱了墨汁的笔,墨水都滴到了纸上,几层纸都被印透了。
裕德帝早就发现她今日有些反常,听她几次傻笑便留意起来,不时地朝周良使使眼色。
正当锦华第不知道多少次傻笑出声时,周良站到了她的书案前,从她手中突然将笔抽出!
呀!锦华跳起惊叫!这一声反而把周良吓了一跳,周良惊跳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中的笔甩在半空落下,刚好从他头顶滑下,一条粗黑的毛笔印儿,一直从额头延伸到肚子上……周良坐在地上,满脸黑线!
但裕德帝却在一旁嘿嘿的笑了。
“干爹……”锦华赶紧上前搀扶,然后立在一旁。
哈哈哈!裕德帝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皇上……”锦华求救的看向裕德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