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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靖瑧依然没有轻举妄动,这还需他们父女相见才是,冒认官亲可不是小罪过。
靖瑧引着朱巡大步的往乾刚殿行去,此时的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星儿立刻与他相见。
终于,乾刚殿到了,报门后,裕德帝召见了朱巡,靖瑧怀揣几分期许,陪同他同进了乾刚殿。
但进得殿去,靖瑧首先就望向了锦华平时的小书案,可锦华却不在,这让靖瑧大失所望,心里又急又急的。
“儿臣给父皇请安。”说罢,靖瑧行礼。
“微臣朱巡,叩见皇上。”朱巡也行礼。
埋头在奏章之中的裕德帝抬起头来,看了看靖瑧又看了看朱巡。
“爱卿快快免礼快快免礼。”裕德帝几乎是将笔扔在了龙书案上,移动龙步,扶起了朱巡。
挽着朱巡的双手朝偏殿行去,可见裕德帝对这位朱大人的喜爱之情,先前就有促膝夜谈的君臣情谊,如今朱巡调任京官,裕德帝更是喜出望外。
裕德帝坐定,又赐了朱巡御座,便与朱大人长谈了起来。
靖瑧自是早早起了身,也跟着来到了偏殿,靖瑧怎得看不出父皇对这位朱巡的喜爱之情,便留下来旁听了。
说是旁听,其实也是等锦华出现,这让靖瑧可是心焦如焚。
但不旁听还好,这一旁听,简直不得了,靖瑧就想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一般,朱巡说的每字每句都仿佛如珍宝一般。
朱巡讲的许多话,是他这辈子也没有从京官们口中听到过的,百姓们的真实生活,百姓对土地的热爱和依存关系,这是他一个深居皇宫的皇子永远想不到的。
都说帝王心术帝王心术,可是如果没有对百姓疾苦的考察,又怎能知黎民所知?想黎民之所想的呢?
靖瑧听着朱巡与父皇的谈话,理解了很多事,方知道父皇对太液池西南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为何那般重视,每年都要演农,亲自耕种。
城南社稷坛每年打春礼,历代大夏帝王都要亲自前往耕种一番,为天下做出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