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模样,令他忍不住偷笑了几声。
不一会儿,清灈夫人就打发燕儿送来了两盏,新的酸梅茶。
“王爷、小姐,趁着冰凉消暑,赶快喝了吧。夫人说,若再打了,可再也没处淘换冰去了。”
说罢,燕儿推了一把小姐,半掩面,笑着就跑出去了。
锦华被她一推,刚才的一幕又跃上了心头,忙忙掩面,在地上磋磨起了双脚。
这尴尬的场面,直到昌荣昌远进来才被打破。
“今日姐姐也在?!”昌荣迈进书房,第一眼就看到捂着粉面的家姐。
昌远紧随其后,正热时进得门来,不由分说,抄起一盏酸梅茶,三口两口就一饮而尽了。
“这一定是冯婆婆的手艺,好清爽。”
转瞬间,两盏酸梅茶都进了昌远肚腹,靖瑧锦华对视一眼,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昌远似乎看出了些许端倪,一脸问号的看着二人,锦华只觉好笑,拔腿便离开了。
“姐姐这是怎么了?”
昌荣摊摊手。靖瑧苦笑摇摇头。
此事后来成了昌荣消遣昌远的笑话,每每提起都要说一说昌远没眼力价。
当天朱巡回来的很晚,靖瑧顺理成章的也留在了朱府用晚餐,但用餐后,也只是沉浸在朱巡的书房中,埋头苦学。
清灈夫人知道女儿羞赧,也再没提取送水果送茶点。
大概戌时初刻,太阳已经落山,天色渐渐转暗了。靖瑧识礼的告辞离开了,锦华从自己的绣楼上看着靖瑧离开,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转身回到绣房,一个人闷闷附在绣案上,继续绣起了帕子。
不多时,昌远满心欢喜的跑了来,将一张字条交给了锦华,说是麟王请他递进来的。
锦华忙忙打开来看,原来是约她二十四去看什么洗象节,纸条看罢,锦华折好塞进袖袋里。
抬头一看,昌远没走,不但没走,还巴巴的伸着脖子看她的字条。
锦华上前两步,二话没说,轻拍了他几下。
“信已送到,还楞在这里做什么?”
昌远抓抓后脑,讪笑的指指她的袖袋。
“姐,麟王的纸条上写了什么?”
“什么都没写,快回去休息吧!”
昌远一听,姐姐就要哄他走了,旋即,赖在了椅子上。紧扒椅子背不放。
“我不走。哥说,姐姐收到字条,会给我一个大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