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婉从瑞淳宫匆匆回来,环视一圈找到罗敷,交集的在她耳边嘀咕两句,罗敷闻言脸色骤变:“找太医了吗?”
“找了,但太医说伤在脸上,恐怕......恐怕见风后会留疤所以贵妃娘娘不能来参加寿宴了。”
罗敷这才明白了,原来薛贵妃刚刚的话是这个意思,袖里藏针,难为她昨天检查了那么久,居然也能被她蒙混过去。
“你回去拿了我的令牌去掖庭,让他们把负责贵妃礼服修改的绣女跟尚宫都抓起来,待这边事了,我亲自审问。”
又叫来一旁的太监:“去把你们何公公叫来,本宫有话要说。”
薛贵妃冷眼看着她吩咐这个命令那个,心中总算长出了口气,一个小丫头片子也妄想跟她斗,还嫩的很呢!
罗敷让何玉把安贵妃不能出席寿宴的事转告给皇上,席上要撤掉一个座次,按照位分分的座位,撤掉一个剩下的都要重新排布,这些都要立马去安排布置。
何玉头疼不已:“奴才斗胆问一句,安贵妃因何故无法前来?”
“母妃被礼服袖中藏的银针划伤了脸,太医说不能见风,否则会有留疤风险,也是迫不得已。”
“袖中藏针?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
“本宫已经让掖庭局的去拿人了,还请公公不要声张,免得又多生事端。”
何玉躬腰道是:“殿下放心,奴才这就去禀告皇上。”
江鄯见到罗敷愁眉不展,退出人群,上前关心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罗敷对他苦笑:“没事。”
可她这样哪里像个没事的人:“是不是你母妃?”他左右看不见安贵妃的身影,刚刚甚至还惊动了何玉,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是跟安贵妃有关了。
罗敷点点头,虽然很想回去看看,但又不能,气愤之余,还有因为自己无能的愧疚。
江鄯很想摸摸她的头安慰安慰,但她满头的发簪珠钗让他无从下手,最后只得作罢,搓搓手心道:“我也许久不曾见过贵妃了,我记得以前我爹不让我吃糖,她却总偷偷给我塞糖块儿,如今既然回来了,于情于理都应当过去探望一下才是。”
罗敷听他提起以前,没忍住笑出来:“你还好意思说呢,你小时候特别爱吃糖,因此就总牙疼,疼的睡不着就出去撞墙,换好几个太医说让你忌嘴你都不听呢。”
江鄯挠挠头:“你笑了,哈哈你笑了就好,怀意,以后你不开心的时候就来找我,我虽然嘴笨,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