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以此威胁呢?”
罗敷冷冷哼斥:“罪不及家人?母妃刚被袖中藏的毒针划伤了脸,父皇紧接着就遇到了刺客,我现在有理由怀疑她跟刺客就是一伙儿的,说不定是早有预谋,倘若真的如此,那这件事就不止是掖庭的差事了,只怕还得通知大理监,好好儿排查排查才是!”
事出在掖庭,薛贵妃尚有能力左右真相,但若是大理监掺和进来,薛贵妃就没有权利能够干预案件进展了,别说她不能,就是薛让也没权利过问。
所以事情绝不能捅到大理监去!
“殿下这话可就严重了,不过一个小小的尚宫,内宫中事也值当闹到皇上面前?皇上这几日事多正忙,你我就算不能为皇上分忧,至少也不要让皇上因为此事再考心伤神!”
薛贵妃急了,恰恰就说明罗敷这一拳正中要害,趁此机会,正好再往里加把火:“没有弄清楚刺客是谁指使之前,谁也不知道刺客有没有同伙,而那刺客之所以能悄无声息的埋伏进大殿就说明一定有人在宫中接应,尚宫在寿宴前也曾为改龙袍频繁出入大殿,就目前的线索来看,她是嫌疑最大的人,值此特殊时期,更应该被重视才对。”
“罗敷!”薛贵妃终于忍不下去,一拍桌子站起来,手指着她,然后高高扬起:“你到底想干什么!”
罗敷非但不怕她,甚至还主动迈步向前:“薛贵妃这么激动做什么?指使她的人又不是你,这件事跟贵妃无关,贵妃反应这么大,难不成......是不希望那刺客被查出来?”
薛贵妃从来就不是个能忍的脾气,手都抬起来了,这一巴掌就不会落空,更何况她现在还有个打了胜仗才被封做上将军的哥哥撑腰,就算打了罗敷又能如何?
罗敷被扇的扭过头去,这一巴掌如预想中的一样疼,她看着委屈极了,搓搓脸颊,眼中波光流转,盈盈欲泣。
素婉想帮自家主子报仇,翠喜上手抓住素婉狠狠甩开,啐骂一声:“什么东西也敢在我们娘娘面前放肆!”
薛贵妃眼神警告尚宫最好不要多舌,恶狠狠剜了罗敷一眼,叫上翠喜:“我们走!”
多半是去皇帝面前恶人先告状了,罗敷目送着她出去,一转头,方才可怜兮兮的表情也随之收起:“孙庭使也听见了,这个人现在不止是暗害我母妃的罪人,还有可能是刺客同党,我要她好好儿活着,人如果有什么闪失,那孙庭使就代她领罪吧。”
这个罪名他可领受不起,于是立马道:“殿下放心,臣一定好好看着她不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