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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行为,那仅存的一点薄弱意识也在慢慢消弭,脑子里更是一片混沌。
“殿下......”李卜把她抱起来,滚烫的温度源源不断从指下传来,他也开始流汗,豆大的汗珠砸在手背上,瞬间把他砸醒了。
换个场景换个地方也就罢了,但眼下这事个圈套,他非但不能做什么,还得逼着自己当一回正人君子,务必要做到如柳下.惠那般心无杂念。
如今拥有清醒意识的只有他,眼不见为净,有这精力还不如去拆窗。
窗户应该是被人用木板封死的,屋内没有什么能砸的,他扯掉一胖床幔在手上裹两圈裹紧,然后照着窗户就一拳砸了过去,外面的木板有一角断裂,能透紧些风跟月光来了。
可他的手毕竟不是真的锤子,血肉之躯总会受伤,窗户没砸开,血已经将手上的床幔染透。
身后传来些声音,李卜捂住耳朵不敢仔细听,但还是能听见断断续续的浅嘤娇哼,心头一颤抖,那好不容易克制住的念头又冲破枷锁在他脑海中盘旋,一遍又一遍,理智已在崩溃边缘。
罗敷连外衫也脱掉了,脸紧贴着冰凉的地砖,犹如陷在梦中。
李卜最后放弃了砸窗,他总是不能集中精力,回到罗敷身边坐下,伸手碰了碰她滚烫的脸颊:“殿下......”
罗敷还知道应,哼一声,引颈高昂,不安的扭动着。
李卜强迫自己把她想象成一只肥硕的虫子,望着她的眼神愈渐迷离,恍惚中“虫子”向他爬过来,他瞬间清醒了,定在那儿,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你的手好凉。”她追过去寻到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像是寻到了慰藉,表情也变得缓和起来。
李卜却拼命想把手抽回来,她是舒服了,可他却如同被架在火上烤,心里滋味儿怎堪言说。
“我在你眼里就是恨不能除之后快的奸佞,你是恨透了我,巴不得我去死,可如今,你倒是睁开眼睛看看,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奸佞,奸佞会像我这样忍耐至此?换别人,早就把你生吞活剥,拆分入腹。”
他也开始说胡话了,絮絮叨叨,讲了一大堆,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本该是紧张担忧的氛围,可到了他们这儿,却好像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能让他们好好聊聊天。
罗敷不打能分的清自己现在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嘴里咕咕哝哝来了句:“出......出去......不能待在这儿!”
“出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