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当众拆穿他?”
“四哥,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就这么说出来,非但什么都问不出来,还会打草惊蛇,再说了,有证据的都未必承认,更何况我们张口就来呢?”
罗曦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那你又是如何确定他跟劫匪有勾结的。”
“来的时候你没听说沿途的那些传闻吗?在这位新当家之前,龙虎山有潘家兄弟,在这一带横行肆虐了这么多年,魏知府有这么多年的时间剿匪,龙虎山还久攻不下,他不想着上奏请兵,还一个人在这儿耗着,那就只有一个原因......”
“他根本就不想剿匪!”
罗敷点头赞同:“所以,你再看看他们家的院子,从外面看没什么,但一进来雕梁画栋的,你再看看咱们桌上的饭菜,还有这白玉制成的碗,他一个知府一年才拿多少俸禄?置办的起这些?”
罗曦恍然大悟:“所以这样都是他跟劫匪勾结,那些人孝敬给他的?”
罗敷端起翠玉酒盅,抿了一口,笑的那叫个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