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告诉,本宫心里想着,别不是府里的下人们欺她只是个妾,所以不尽心,如今又看她身子不爽还要忙碌实在觉得心疼,王爷放心,人在本宫那儿一定比在王府过得更好。”
她话里有话,镇南王听出来了,脸色愈发难看。
江鄯不明所以:“殿下,好端端的为何忽然......”
罗敷打断他,继而又道:“在京中时,父皇时常提起王爷,更常回忆起曾与王爷并肩作战的那些日子,父皇活的孤寡,同一辈的兄弟里,几乎不剩下什么人了,哦对,倒是有一位,景皇叔,不过只此一位,也出家了,距今也有几十年了,所以对父皇来说,王爷就是他最亲的兄弟。”
江鄯疑心好好儿的怎么又说起了这个,一看镇南王低下头去,裴氏的表情也不大对,这三个人似乎都知道些他不知道的,就只有他像个蒙在鼓里的傻子。
罗敷见状,又道:“说起这个我却想起一件事来,户部尚书金大人王爷可还记得,上月他向父皇说起一件事来,他府上养了个幕僚,原是个品性高洁的,空有满腹才华,只可惜没有他虽为伯牙却始终未曾遇到自己的子期,日子一直过得穷困潦倒,后来遇到金大人,两个人相谈甚欢,互相引为知己,金大人还把他带回府中,在府里谋了份差事与他。”
她说着说着站起来,踱至门口,忽叹口气:“金大人有一姓孙的美妾,模样那叫个顾盼生姿,这幕僚见到孙氏便心神荡漾,时常趁金大人不在府里的时候过去献殷勤,可终究纸包不住火,终有一日他的心思被金大人知晓,好好儿的知己朋友,最后竟落得个反目成仇的地步。”
转头望着镇南王再道:“这种丑事原不该拿到台面上来说的,只是那幕僚被赶出府后非但不死心还变本加厉,甚至不知从何处捐了个官来,日日到尚书府骚扰,最后竟闹得个人尽皆知,如今想来,却道好不可惜。”
她这话有指桑骂槐之意,说完,又对镇南王笑道:“父皇听后便与金大人道,像是他那种人,如何能引为知己?又拿自己与王爷举例,一时间可叫金大人羡了个眼红。”
她笑的开怀,江鄯听不出趣处,只觉得这个故事处处都透着古怪,附和着笑了两声,再看他父亲,愁容满面,若有所思,心思全不在这上头似的,又问罗敷:“那这幕僚后来怎么样了?”
“不过好打一顿赶出京去了,觊觎别人老婆能有什么好下场?”
结局从她口中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江鄯唏嘘一阵,也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镇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