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问她:“为什么去章台营的人,会有人中毒有人没中毒?你下毒还挑人不成?”
小繁没有回答她,只是看她的眼神别有深意,就是故意不告诉她,然后让她难受。
这个问题也是罗曦最好奇的,如果她真的是看人下菜碟的话,那这个标准又是如何定下的?是不是还能再牵扯出其他什么惊天秘闻来!
还有,她究竟是怎么跟不羹联系的,军中是不是还有细作,这些都是问题,且一个比一个更严重。
不过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个。
罗曦克制着不让自己对女人动手,咬着牙问她:“解药呢?解药在什么地方?”
小繁笑道:“没有解药,不是我没有,是这东西压根儿就没有解药。”
罗敷背转过身去:“严刑拷打,直到她全都招了为止。”
出去了直奔军医账中去,罗曦快步跟上,太医跟军医两头忙,但至今却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如果不能治好这些士兵,还有薛让跟李卜,那她想不到谁还有这个本事能镇守潼关。
“臣等无能,对这毒竟然没有一点办法,实在束手无策,不过......臣思来想去,或许有一个人有本事能调配出解药来。”
罗曦忙问:“是谁?”
太医道:“上一任太医院院正吴聪,只不过他辞官之后一直行踪不定,上一次听说他的消息还是半年前,那时候说他在江东一带,如今人在何处就......就不得而知了。”
要找人也是费时费力,等找到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不听总算是个办法,比没有希望要强。
罗曦回去写折子上奏皇帝,请皇帝下旨,张榜寻人。
罗敷又去看了小繁,只是这次还不等小繁讥诮开口,她先道:“给有的人下毒有的人不下毒的原因应该是为了转移视线吧,让人都以为是水跟食物的问题,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章台营了。”
“你也并没有跟不羹联系,而是被俘之前有人给了你你一张药方,你只需要按方抓药,再将几味药材磨成齑粉下进酒里就行了,我今天去军医那儿看到了最近几个月的抓药记录,章台营里的女人,谁但凡有个头疼脑热都是你去抓药,以你的身手,每次偷一两味药应该不难吧?”
小繁正眼看她:“那你又是怎么怀疑到章台营的?”
罗敷以牙还牙,反问她:“你猜?”
“我可没你那么大的好奇心。”小繁别过头,纵然已经伤痕累累,可她天生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