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盈盈说,你既然已经打算娶我了,就把身边不三不四的人都清理干净,也不知道从哪儿跑来的泼妇无赖随便找来一个什么孩子说是他的他都信,他们成婚是皇帝下旨,李卜要是想把别的女人弄进家门,得先问问皇帝同不同意。
秦怜也不甘示弱,直接拿福晟威胁:“这可是你亲儿子,往后不管你生多少孩子,福晟都是你的嫡长子,皇帝下旨又怎样,皇帝也不可能不顾人伦,就算是到了皇帝面前我们也有话说!”
王盈盈毕竟是大家闺秀,不可能真的像个泼妇那样骂街,况且她又注重名声,跟秦怜争吵两句就放弃了,转头又给李卜施压:“你最好快点把她给解决了,婚期将近,大家脸上也别闹得太难看。”
然后事了拂衣去,所有的烂摊子又都还给他。
秦怜掌握了泼妇骂街的精髓,王盈盈都转身走了,她还掐着腰破口大骂,不要脸,小蹄子,什么刺激人骂什么。
婉娴掰着手指头算日子:“距离大婚可不剩多少日子了,也不知道从哪儿惹回来的狗皮膏药,要是舍不得,就外头赁个宅子安置,别留在家里碍眼!”
秦怜又把矛头转向婉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这家的谁啊?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了?我们是走是留用你多嘴?”
“行了!”李卜板着脸站在两人中间:“他们母子我自有安排,你先回去吧。”
“师兄,我都是为你好,今天王盈盈都找上门来了,万一陛下那儿......”
“我知道,我说了,我自有安排,你回去吧!”
婉娴看着他身后秦怜脸上得意的表情,恨恨跺脚:“你爱听不听,一次两次的,我看你迟早死在女人身上!”
秦怜见婉娴被气跑了,松口气:“怎么样?刚刚还行吧?”
这儿不方便说话,李卜把他们母子叫到后院,付了秦怜一张二百两银子的银票:“只要你不露怯,事成之后自然还少不了你的好处。”
秦怜反复确认了银票的真伪,然后塞在福晟衣服袖子的夹层里。
她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在外面讨生活有多不容易,这当中的心酸只有她自己知道,钱放在她身上太显眼,放在福晟身上才是最安全的,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他这么小个孩子身上会带着这么多钱。
“刚刚那个女人我看长得挺漂亮的,为什么你非要退婚啊?还冒着这么大风险,万一被皇帝知道了,你这官不就白做了?”
李卜心情不好,脸色也阴沉的可怕:“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