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卜稀奇:“她是公主,我是臣子,臣听主言,是规矩也是尊重,怕不怕只是其次,公主殿下的命令,我为人臣子的怎能不听?”
白廉心中李卜的形象正在逐渐坍塌:“不是吧?坊间传闻说你......”
“你不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却信那些捕风捉影的传闻?”
白廉挥挥手:“好,就算不信那些,可你才是将军,你才是主管一切的人,表姐虽然是公主,但手还没有那么长,管不到军中,这件事你心里怎么决定的,就该怎么做,根本不用听她的!”
李卜点头表示赞成:“殿下的手是伸不到军中来,可你现在还不是军中的人,既然不是,那她就管得着。”
他跟罗敷完全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就因为罗敷两句话,他就油盐不进,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进!
白廉气急败坏,指着他蹦跶:“我真是看错你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原来也是个畏畏缩缩,遇事没有主张的缩头乌龟!”
这句话有激将法的嫌疑,但缩头乌龟四个字还是戳了李卜的肺管子,提着他的领子把人揪起来,眼神当即就变了:“你说谁是缩头乌龟?”
白廉骨气,都被人提起来了,还硬撑着不改口:“说的就是你!你身为一个将军,连这点胆识都没有,真不知道你那些胜仗是怎么打的,居然害怕一个女人,陛下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居然怕她!”
“我是缩头乌龟那你又是什么?你不怕她为什么要跑?小兔崽子毛都没长齐就敢在我面前叫嚣,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去报名,光明正大的从军上战场!”
他要是敢还至于偷摸去参加围场比武?
李卜把他按在桌子上,手指头戳着他脑门子警告:“放狠话容易,可放狠话的后果你也要能承担得起,否则就是蠢,我为什么服软?因为我不想把你招进军中,最后出了事,马革裹尸,她会恨我。”
白廉消停了,躺在桌子上,口中喃喃:“我自己的命自己做主,不需要任何人对我负责!”
说完坐起来,推开李卜,破门而出。
这他娘的都是什么事!
好不容易发现一根好苗子,怎么就是这么个兔崽子!
一夜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也足够发生很多事了。
白廉昨晚从将军府回来就被罗敷安排在将军府门外守着的人抓了个正着送回到了他爹娘那儿。
斛夫人知道他偷偷去参加围场比武,甚至想要偷偷去战场,气的哭天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