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超生!”
罗敷头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像是央求:“那你......轻些。”
如岩浆喷涌,山洪爆发,长河决堤,李卜胸腔里那莫名的东西钻出来了,屋外是狂风大作,屋内是红鸾帐暖,呼啸风声卷着些乱乱的杂音刮远了。西西
院里守夜的侍卫打了个寒噤,回头向屋内看了眼。
长公主到现在也没有出来。
旁边那个搓搓手心感叹:“或许今晚不走了。”
“啊?不走了?不走了要干什么?”
“呆子,你说干什么?一男一女在屋里能干什么?”
这个听明白了,再不敢回头看。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中恹恹欲睡的侍卫忽然惊醒,拍拍旁边那个,惊惶的问:“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大惊小怪,还能是什么声音?天快亮了,收拾收拾准备换值吧。”
天蒙蒙亮,李卜下了床,看了眼床内闭眼熟睡的人,心里头浸了蜜一样。
他倒了杯水又回来,拖起罗敷的脑袋,轻声叫她:“殿下,喝杯水润润嗓。”
罗敷皱着眉头转过身,被子拉高到头顶,把自己作成蚕蛹状。
李卜把她脑袋剥出来:“喊了半晌,嗓子不疼吗?”
罗敷睁开眼瞪他:“你还说,我先头怎么叮嘱你的?”
“我是努力克制着的,但......殿下大人.大量,饶了这次,下次我保证......”
“鬼才跟你有下次!”说完又钻了回去。
李卜隔着被子亲亲她:“不止下次,还有下下次,下下下次,一辈子远着呢,殿下,咱们来日方长。”
罗敷沉闷的声音从被子里穿出来:“什么时辰了?”
“才卯时不到,殿下还能再睡一会儿,不着急赶路。”
“不睡了。”她掀开被子透气,手拿出来推他:“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传令下去,即刻启程。”
李卜一动不动,眼睛在她身上来回一打量,揶揄着问:“晚一两个时辰再赶路耽误不了什么,殿下还是睡会儿吧,现在起来恐怕也没法儿走路。”
罗敷瞬间涨红一张脸,看着他,气愤的哼出一声:“你出去,让素婉进来!”
“我在不是一样吗。”
“男女有别!”
“男女有别,夫妻没有。”
“你......”
李卜怜她昨夜辛苦,又腆着脸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