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居然被人看见告诉给了罗敷。
他些许委屈,想求个安慰:“我也不是想瞒着你,就是不想你听了之后不开心,你男人才是被非.礼的那一个!”
“果真?”罗敷提着他耳朵:“若果真像你说的这样,你怎么会晚了这么久才赶到瑶华宫?”
“之前殿下让找的法师已经找到了,我拿到玉佩后第一时间就去见了他,所以才耽搁了。”
“法师?”
罗敷一听来了精神:“他怎么说的?”
“他说这就是块儿普通的玉佩,并没有什么寻魂引魂的本事,让殿下大可放心。”
罗敷把灯点燃,郑重其事的又问了他一遍:“法师真这样说的?”
李卜点头:“的确如此!”
罗敷忽然不说话了。
李卜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伸手捂住她眼睛:“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罗敷笑了下:“没什么,没用就好,那先把玉佩留着吧。”
李卜把手放下来,待见她眼底盛满笑意,这才放心:“殿下喜欢就留着吧。”
说罢又看向门外:“外面这样热闹,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吧?”
罗敷往角落里退:“大家伙都守岁呢,我们也该守岁,本宫警告你啊,别乱来!”
“守岁,谁说不守岁了,咱们两个人一块二守,去床上守。”
罗敷哪儿能逃的过他,被抓住脚踝就给拖了回来,李卜将人横抱起来,伴着外面一声烟花绽放声,李卜听见罗敷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声音太小,完全被外面的烟花盖过,他没听清。
“殿下刚刚说什么?”久久看书
罗敷拍着他的肩:“我让你放我下来,一会儿素婉回来看见了怎么办?”
“殿下不是都打发他们自个儿玩儿去了吗?方才外面值夜的也让我让走了,整个裕华宫,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罗敷被他抱着扔上.床,没穿袜子的脚指头冰凉,李卜搓热手心,把她冰凉的脚丫子放在自己肚子上:“太医说,体寒易不孕。”
罗敷想把脚抽回来:“太医还说了,肚子受凉容易腹泻,你去把暖炉拿来,我用那个捂。”
李卜拉她坐起来,用被子把两人紧紧包住,罗敷背靠在墙上,身后垫着棉被,面前一堵人墙,烘烘散发着热气,酒劲儿再度上头,昏暗灯光下,另有情念慢慢发酵。
他每天都比她早起一个时辰,起来练功,大冷的天也练的挥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