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身边的罗敷被他搅和的也跟着一起失眠,最后实在受不了了,索性死死压住他一条胳膊,禁止乱动。
“你身上长虱子了?”
李卜侧身,手掌贴着她侧腰,憋屈的嘟囔:“你跟那个红烟都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闲聊呗,我发现她这个人敢爱敢恨十分豪爽,要不是萍水相逢,有这么个朋友真不错。”
“闲聊就又摸胳膊又搂腰的?”
罗敷嗤笑一声在他脑门轻轻拍了一下:“不是吧你?红烟是个女人,女人之间有一些亲密的动作很常见啊,而且她那会儿在跟我说她救人时候的场景,描述的绘声绘色,难免会上手。”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觉得我们之间痒吗?”
“痒?”
“不是说有七年之痒的说法吗?就是到了七年,两个人的感情就不如之前深厚了,就......”
话音未落,罗敷支肘坐起来:“怎么个意思?你痒了?”
李卜躺平,举起双手放在枕边,投降的姿态:“我不痒,我怕你痒。”
“我不痒!”她愤愤躺下:“你什么时候有的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
李卜纠正:“这怎么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正常男人都有,你看你对我,多久没有笑的那么开心了。”
罗敷:......
“李卜,我发现你越来越像一条狗了。”
什么玩意儿?
李卜“噌”的坐起来:“不带你这么骂人啊,什么狗,我是狗你是什么?”
罗敷笑着在他后背来回抚摸:“你现在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狗。”
等把他抚顺了,哄他躺下,又道:“你看,现在就像被主人摸舒服了,顺气儿了然后乖乖卧着的狗。”
“但是还挺可爱的。”罗敷点点他鼻尖,继续揉他肚子:“不过......”
李卜枕着胳膊躺下,舒服的眯着眼反问:“不过什么?”
“你是不是因为到年纪了,所以总爱胡思乱想?以前你不这样的。”搜读电子书
李卜的脸抽了抽:“你嫌我年纪大了?”
罗敷赶紧道:“不嫌弃不嫌弃,我以前听太医说过,这个啊类似心病,你啊平心静气吃斋念佛个一段时间自然而然就好了。”
“吃斋念佛?”他扯扯嘴角:“我吃的斋饭还少了?”
这句话话里有话,罗敷立马就听懂了,装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