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听的很认真,虽然她不是很能听的懂。
“但是现在你娘还有一个心结,就是不知道你爹跟那个婉娴是不是真的发生了点什么,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我也没办法,都是你爹自己作的,只能自认倒霉了,不过如果什么都没有的话那就好办了,让你爹老老实实认个错这事儿就过去了。”
这一点湾湾听明白了:“那怎么知道有没有发生呢?”
芝卉道:“你爹当时被下了药,知道真相的就只有那个婉娴了,不过她一个疯子,精神不正常而且很可能为了破坏你爹娘之间的感情说谎,所以想让她说实话很难。”
湾湾咬着牙道:“那我就让人狠狠打她!”
“小孩儿,你是个正常人,你是无法猜透一个疯子心里是怎么想的的,你打她也未必能套出真话来。”
湾湾爬到椅子上,长长叹气:“那要怎么办?”
芝卉招招手问湾湾:“你爹屁、股上有东西吗?”
湾湾歪着脑袋想了想,摇摇头:“我没有见过爹爹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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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回去问问你娘,我告诉你一个办法,到时候一诈就诈出来了。”
芝卉在湾湾耳边嘀咕了一阵,说完了,拍拍她脑袋:“如果诈出来了,这件事基本上你就做成了一半,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能忘了跟我的约定,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我要是做不成生意就把你爹娘搅和散!”
湾湾又从椅子上爬下来,看着她,点点头:“放心吧,我才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呢!”
那架势,十足的小大人,别说,如果表情不是那么臭屁的话,芝卉还是觉得怪可爱的。
湾湾回去以后找到了罗敷,小声问她:“娘,爹爹屁、股上有没有东西啊?”
罗敷正在喝茶,闻言,一口水堵在嗓子眼儿差点儿咽不下去:“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我在画画,先生让我们画人,我想画爹爹,画到屁、股了,下面的不知道该怎么画了。”
说完把自己画了一半的画拿给罗敷看。
小孩儿画画就是图个乐,能让她安静一会儿是一会儿,画的也就刚好能看出那是个人,果然是画到屁、股就停下了。
“这个......其实你可以画你爹穿衣服的样子,你让你爹裸着怎么拿给先生看?”
“先生也是男的,为什么不能看?”
“你爹他......他要面子,要是知道你把他画成这样会羞的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