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后果由她一人承担。”
柳儿嘴唇动了动,正要开口说话,又听见罗敷道:“如果没有,那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因为你看见她来了绣坊却没看见她毁坏金绣,可你在她之后完全有能力进去毁坏金绣然后栽赃嫁祸给她,因为没有人看见你来过,也就没有人能证明你是清白的还是不清白的,而这件事找不到证据,可最后又需要有人来负责,那这个人就只能是你了。”
柳儿想了下后果,慌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我......我亲眼所见云儿毁坏金绣!就是她干的!就是她!”
罗敷问她:“你确定看见了?”
柳儿肯定的点点头:“奴婢确定!就是云儿!”
云儿欲哭无泪,想要张嘴辩解,可她第一次这样被人污蔑,张嘴也是有理说不清,气的只能一个劲儿掉眼泪。
罗敷看着柳儿笑了笑,说了声好:“既然你亲眼所见,那这件事就由......你们两个一起承担。”
柳儿瞬间变了脸色:“我们两个?殿下,您刚刚不是说......”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你既然亲眼所见云儿毁坏金绣为何要在一旁看着不上去阻拦?你本来就动机不纯,现在还妄想能够全身而退,是不是太天真了些?”
柳儿坐在地上,好像一下子天塌了,瞪着眼睛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儿没做过,自然也不甘认罪,只好一遍又一遍的为自己辩解,说自己没做过。
罗敷其实很讨厌这种明明无辜,自己一个劲儿声明自己无辜,却又不拿出实质性的证据,还遮遮掩掩不肯说出实情的人,不管是什么难言之隐,还能比得过性命重要吗?
“你说你没做过,可你昨晚确实来过绣坊,你来干什么?”
“我......我有东西落在这儿了,回来找东西。”
“什么东西不能白天找,非要等到晚上所有人都睡了你偷偷的来?”
云儿咬着唇,不愿意说。
罗敷也没耐心听:“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本宫也没办法,素婉,一会儿通知掖庭局,把他们两个一起押走,严惩不贷!”
掖庭局的名头在宫里基本上跟阎罗殿齐名,柳儿早就软了腿,云儿一听也坐不住了,纠结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奴婢要找的是一个荷包。”
这话素婉都不信:“为了一个荷包至于大半夜瞒着所有人回来找?”
“那不是普通的荷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