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当中,信上落墨的地方各有不同,有时是三处,有时是四处,还有时是五处,湾湾把这些信件重新分拣,落墨三处的大都是关于朝廷近况的,四处的多涉及他们计划,五处的少之又少,不过看信上的内容,都是汇报平安的。
可这些落墨的次数都只说明了往来信件内容上的不同,并不能当做秘语传递是否安全。
罗敷一下陷入进去,又对着几封信仔细审阅了一番,甚至恨不能整个人都趴进去,湾湾也凑过去看,那些字她都认识,但合在一起的意思却不怎么了解,不过正因为不了解,所以她的注意力才不会被信上的内容分走,也更容易发现些什么。
“娘,你看!”湾湾指着一张纸上落墨的痕迹对罗敷道:“这个“是”字后面有墨迹,这张的“是”字后面也有墨迹。”
罗敷接过两封信一看,信中几处落墨的痕迹都在“是”字后面。
她又比对了其他的信件,发现三处落墨的墨迹基本都在“是”字后面,而四处落墨的墨迹都在“否”字后面,一个三一个四,一个是一个否,这么一来,那秘语不就弄清楚了?
至于五处的,通篇看来,除了些没用的情报之外,作用就是聊表相思,也没什么用处。
现在事情都弄清楚了,只要再找个人模仿方情的笔迹写一封信送给郑泛,看他们父子鹬蚌相争,正好能让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不过这一切还都得益于湾湾的发现。
罗敷把她抱了起来,亲昵的蹭了蹭她脸颊:“我们家的小郡主就是聪明,要是没有你,娘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想通这些呢,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今天你有功劳,想要什么奖励尽管说。”
湾湾低下头,沉默了半天问:“娘,我是不是快死了?”
罗敷心里一紧,忙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你跟舅舅找了好多大夫来为我诊脉,跟爹爹最近对我也是有求必应,以前爹爹从来不让我吃那么多甜腻的东西,现在任凭我吃多少你们都不会说我,还总是用那种很不舍的眼神看着我,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你们才这样对我的?”
罗敷心疼的一把把湾湾抱进怀里:“傻孩子,你怎么能这么想呢?爹娘以前对你不好吗?你不会死的,你还得健健康康的长大然后孝顺爹娘呢,爹娘那么做只是......只是觉得你在外面受苦了,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你,愧对了你,所以才尽力补偿,谁告诉你的你快要死了?压根儿就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