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回他,就说到时候谁先被掏空还不一定,哦对,记得提醒他,没家没室的这样玩儿没什么,可若是有家有室还这样搞,那便真的同傻子没什么区别了,让他自己掂量。”
掌柜脸现疑色:“我听您这话说的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
罗敷态度强硬:“让你回你便这样去回他,别的无需多言。”
于是这话就又传到了李卜耳中。
李卜忽然便想到了罗敷,起初是有些恍惚,但后来一想,自己并没有对不住她过,也没甚可心虚的,也就无所谓了,既然她要玩儿自己便陪他,于是接着往上抬价。
罗敷最不缺的就是钱,公主府跟国公府两处的账务一直都是她在管,李卜手上有没有钱有多少钱她最清楚,只要一直加价,最后赢得肯定是自己。
但谁知道最后掌柜来了句:“您二位这么玩儿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不然这样吧,我再给您二位最后一次出价的机会,这次互不告知,我把价钱告诉姑娘,让姑娘自己选怎么样?”
罗敷反问:“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向着他?”
掌柜道:“您这话说的,我们开门做生意为的都是钱,这年头有钱就是爷,您就是我们的爷,我们啊都巴不得您来呢,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客人就不顾另一个呢?那生意还怎么做下去您说是吧?”
罗敷也只能信他。
掌柜把他们两位的出价给安生姑娘送了过去,安生姑娘问哪个是李公子的,掌柜肃着脸道:“我看另一位对你也挺执着的,不过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他出手阔绰,看着家世不俗,越是像这样的人就越是要吊着他,红色那张纸上写的是李公子的,一会儿你跟李公子走,那边我去回话。”
那安生姑娘点点头,在掌柜走后长长出了口气。
到了最后揭晓答案的时候了,掌柜的对罗敷惋惜的叹口气:“这位公子,实在对不住,还是那位李公子出价更高一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您看要不然您等下次?”
罗敷拍桌而起:“等下次?你是在玩儿我是吧?刚刚那位李公子出价多少,我就不信他还能比我出价高!”
李卜居然会出那么多钱去要一个女人,自己的出价居然还高不过他,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罗敷站起来:“那个人在哪儿,我要见他,你们这里不让透露贵客的消息,我见见他总可以吧?”
那天让他见了他们这儿的姑娘,他一眼就看中了安生,然后今天又花大价钱想让安生陪他,看来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