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看见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一瘸一拐的朝她走过来,同时走两步还要再回头看看,好像是在躲避什么人的追捕。
但是他伤的很重,跌跌撞撞走了没两步就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罗敷不清楚眼下是什么情况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继续躲在暗处看着。
虽然距离并不远,但那人满脸满身血肉模糊,只辨的清楚男女,却看不清容貌。
那人扶着墙喘气儿,可一口气儿还没喘匀,后面就有追兵追上来了,纷乱脚步声也踩乱了她的心,她甚至开始为他觉得隐隐揪心,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出手帮助。
发现他不见的人出来寻找,但是又不敢把动静闹得太大,于是只有少数几个人再找,他们料定那人受了中伤肯定跑不远,可顺着血迹找到这儿了又发现人不见了,地上血还温热,人应该才离开不久。
一个人问:“那现在怎么办?去哪儿找人?”
“他跑不掉的,肯定就在这附近,今日贵客多,切记不要惊扰了贵客,分头去找。”
“那要不要通知掌柜的?”
“你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告诉掌柜的再挨一顿骂你心里就舒服了?”
那人委屈道:“我这不是怕掌柜的知道了说我们知情不报吗。”
“一个受了伤的残废能跑哪儿去,说不定在哪儿藏着,都去,仔细找找。”
众人就在血迹停止的地方四散开,脚步声逐渐远去,直到听不见了罗敷才松口气,转而打量起身边的人来:“他们为何要抓你?”
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这人正是长生,他看了一眼罗敷,松口气靠在墙上:“我?还能因为什么?跟他们有仇呗。”
他认出了罗敷就是上次同李卜争他的那个人,但是很显然,他现在这样罗敷并没有认出他。
“有仇?什么样的仇会让他们把你打成这样?还有,为什么不报官?”
“你刚刚救了我我谢谢你,但我自己的事你没必要问的那么清楚,你现在可以走了。”
“我走了把你放在这儿等死?”
长生叹口气:“不走你也会被连累的。”
“我不怕被连累,而且你应该也连累不了我。”
“是吗?”长生笑了下:“既然公子这么说了,那我想请公子帮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罗敷没犹豫就答应了:“什么忙你说。”
“劳驾您扶我去洗把脸收拾一下,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得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