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南浔的这几日发生了何事?”
少女半眯着眼睛,双颊染上红晕,伸出手在空中晃来晃去,晃来晃去“什么事也没有”
“今日我都听说了,南厥的二世子有意要迎娶你,可是你当着皇上当着南厥世子的面,说非皇叔不嫁,皇叔也说非你不娶,你们二人何时这般亲近了,我却不知?”玉玄说这话的脸上笼罩着一层乌云。
一提起此事,叶若棠的心便一阵一阵的揪着疼,有些喘不过气来,片刻便大声的咳嗽了起来。
玉玄见了连忙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
“今日药喝了吗?”
“喝过了”
玉玄探了探她的额头“怎么还是那般烫,叫你不许喝酒还是要喝,要是病严重了怎么办?”
“你为何对我这般好?”叶若棠的一张小脸红红的,一双桃花眼微眯,十足的魅人。
玉玄也从未思及这个问题,只是觉得她与旁人不同,相比起那些养在深闺和养在宫里的女子,多了几分洒脱,多了几分纯粹,敢说敢做,直言不讳,也不会碍于自己皇子的身份疏远自己,也许她是他想要做的那种人。
“对一个人好也需要理由吗?”
叶若棠坐起身来“当然了,你看对一个人好无非有两点,知己,喜欢的人”
于他而言,叶若棠属于哪个了?或许是后者吧。
玉玄转过头,掩饰着眸间的慌乱,佯装的咳嗽了几声“知己”
“可是你是皇子,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你又为何拿我做知己了?”
“只是一个身份罢了,有那么重要吗?”
听完,叶若棠笑了起来,拍了拍男子的肩膀“你们古代就是有尊卑贵贱,你们就如高高在上的星,而我们就如地上卑微的草,见着你们需得笑,需得谨言慎行,稍不注意就会丢掉性命,这个世界啊,本就没有公平可言”
叶若棠将身上的被子裹紧了些,将头埋在里面,一行清泪瞬着鼻间流下。
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她为何这时才懂了?
玉玄细细思量着她话里的意思,还是颇有几分道理的。转念一想,方才不是在说她与皇叔的事情吗?
轻轻的拍了拍少女的后背“别跑偏了题,方才可是在说你与皇叔”
“我不想嫁去南厥,那个时候在殿上我也只认识宁远将军,不这般说,我怎么脱身?”
“当真?”
“嗯”
“那你和皇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