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玩,在我的记忆之中,这里是很漂亮的,下人们都是年轻人,每一个都是很秀美的,还有很多歌姬舞娘,天天笙箫不断,酒暖醉人的。所以现在看着这里如此,我心里也不得不有一些感慨了。”奉颖年站在了那一处正厅的大门外,看着铺满了灰尘和蜘蛛网的正厅感慨万千。
看见正厅之上竟然悬挂着“千秋万代”四个大字的牌匾,奉长赢的心里也是有一些感慨的,或许当年的奉阜新就如同皇帝一般,裹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吧,毕竟奉家是有名的富商之家啊,只是……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奉长赢忍不住轻轻的成唱出昔日在古典文集的《红楼梦》里听过的一段曲子,“昨日黄土陇头埋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奉颖年听着,双眼忍不住眯了眯,像是要眼去眸底什么神光一般,不过听完奉长赢这一曲,倒也忍不住拍手:“长赢小姐唱得好,这首词……倒是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酸感啊。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其实这也不过是一部戏曲之中的一段,我也是随口唱来。但是我们奉家现在还是如日中天,仔细想想在老祖府邸上唱这样的小曲,也实在不合适。”
刚才奉颖年的一丝异样虽然转瞬即逝,但是还是落在奉长赢的眼里,她也便收起了自己试探的心思,委婉的说话。
奉颖年倒是很满意奉长赢这“自责”,他点了点头,再看向了正厅之中那“千秋万代”的牌匾:“老祖虽然陨落了,但是我们依然兴旺,而且现在有你这样的嫡小姐,想必不久以后还能把府邸搬到帝临区去呢!”
“作为奉家人,自然应该为奉家效力。”奉长赢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着,可是却又在心里嘀咕——谁和你是一家!
虽然心里是对于那个没有一点亲情可言的奉家实在没有好感,可是奉长赢还是耐着性子跟着奉颖年在这座府邸里逛了一圈。
除了那什么东西都没有拿走,屋子里维持着原样以外,这座府邸就只有那破败的模样让人觉得有些奇怪,而且还有那到今天也没有减弱的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