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妻,论身份比不过正妻去,所以我这个做母亲的就算来看望她,也是不能过夜的。这话什么意思?她分明就是不打算帮阿沅出气了,她还在赶我走!她好大的胆子!”
说起自己在太守府上待遇的前后反差,平宜公主还气得浑身抖。
姬长史赶紧按住她的肩膀:“好了好了,人走茶凉,这本就是人之常情。他们会这样说也能理解,只是女婿呢?他是怎么说的?”
“他还好。”想起尹长宁,平宜公主的脸色才终于稍稍好了点,“为了惩处姬上邪,他还和尹夫人闹了一场。只是因为上头还有尹太守压着,他暂时不敢妄动。但在尹夫人想进去阴阳怪气的教训阿沅的时候,他给拦下了。他们母子后来吵了一架,尹夫人就走了,说再不管阿沅的事了。”平宜公主拍拍胸脯,“她不管了更好!我现在还就怕她对阿沅指手画脚!”
“嗯,只要女婿对阿沅的心不变,那就够了。”姬长史颔。
“只是,眼看兄长的病一直不好,这也不是办法。你这些天不是一直在王府上待着吗,兄长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平宜公主焦急的问他。
姬长史立马眉头紧皱。“我也说不清楚。请了那么多大夫来看,巫医也来了,但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巫医们都认定王爷他是中了巫蛊。但是这个巫蛊太过厉害,他们都解不开。现在,王妃已经决心向长安写信,求陛下派几名名医过来给王爷看病了。”
“从长安到长沙,中间还不知道有多少时间。而且陛下和兄长关系一般,只怕他也不会对这事太上心。”平宜公主低声道,“而且,如果这期间再生点什么事……不行,我们也得早作安排才行!”
此时的姬上邪也已经把齐康和刘策都请进去做客。只是因为她的院子现在还没重建好,所以她就干脆在尹夫人院子的偏厅见客了。
除了阿苗阿麦外,四周围侍奉的都是尹夫人的人。其中几个丫鬟两只眼睛睁得溜圆,一双耳朵更是高高竖起,唯恐错漏了一点声音。
姬上邪和齐康刘策桑耳却都安闲自在得很。
大家舒舒服服的跪坐在一起,也谈起了长沙王府上的一些事情。
“这些日子,我们都没有再见过王爷,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而且王府里晚上的嘶嚎声太过响亮,似乎现在白天也有了,吵得人心都静不下来。”揉揉太阳穴,齐康轻声道。
他的声音轻缓平和,不像是抱怨,只是在慢条斯理的向人阐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刘策就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