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糜竺,看看表,快11点了,又是快宿舍关门的时间。一股放松的感觉袭来,我有些困倦,牵起潘扬的手,轻轻的依偎在他肩膀,慢慢的向前走着,百无聊赖。
地面上微微湿润,刚刚下过一阵小雨,空气中还伴随着阵阵热空气被打湿后的暖意,弥漫着泥土的味道,和植物茎叶的芬芳,特别喜欢这种时刻,这种味道,一切都好像是新的一样,不急不躁的。
我们走着,潘扬的手揽上我的肩头,我抬头看看他,他也看我,我的手也扶上他的腰,他微颤了下,我们相视微笑。然后他吹起了口哨,是一首没有听过的曲调,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过,虽生但却很好听,我们相依偎前行。不一会儿他的口哨声停止,我意犹未尽。
“这是什么什么歌?”我问
“《爱以稀为贵》,程稀闻的稀。”他说
“骗我吧?”我歪头看他。
“怎么我都没称呼了?”他挑高一侧眉。
“什么?”
“刚才谁喊我‘亲爱的’,怎么?现在打回原形了?”他语气抬高,故意怨气的说。
我笑,没理他。扶在他腰间的手轻轻的瘙他的痒。怎知他完全没有痒痒肉,根本没反应,我停手,轻呼“没劲”,话音还没落,他揽着我的手就已经,落在我的腰上,一阵瘙痒,我忍不住的大笑起来,还手抓他的腰和腋下,抓一把之后赶快跑掉,寂静的夜里,马路上我们追跑嬉戏的身影流连,笑声传遍每个路口,我们开心的跑闹着,忽然,他一把用力的抓住我的胳膊带向他,我被他的力度一带,惯性的旋转身体,啊的一声,撞进了他的怀抱,我的笑声停住,他双手环紧我,将我牢牢的锁紧,我双手轻轻抵住他胸膛,指尖一阵阵热流传入,我感觉到他的胸肌和胸膛起伏,还有逐渐升温的热度。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我知道我此刻的脸一定红透了,有奔跑过后的余温,还有身体相触的燥热。
他单指托起我的下巴,我依然低垂眼角,真的羞死了,我轻轻将下巴抽离,他手指弯曲,将我的下巴勾回,我抬眼看他,他的脸近在咫尺,我们四目相对,彼此对视,我有意无意的闪躲眼神,他却从始至终的直直的看我。
“别怕,看我的眼睛。”他轻柔的说。
我看向他,他俯下头,脸越来越近,我没有别开脸,我知道他的想法,这也是此刻我的想法,于是我轻抬下巴……忽的,几滴雨落在我的额头,我睁开眼,宠溺的看着我,眼睛眯着。
“下雨了……”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