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真不知道?”
九头鸟的话确也合情合理,迎春阁
粉头上百,混入一个武功了得的女人,太容
易了。
“这位小姐不……少爷。”一位鸨婆看穿了秋瑶瑶的装扮,所以脱口叫她,但突然想起她亦是来行凶的,吓得赶快改口称
爷:“您是知道的,这里的姐儿并非每个人都天生绝色,必须靠衣裙增身价,借脂粉添颜色,打扮起来。
像貌都是差不多,几乎像是一个模子
铸出来的,连她们自己都不易分辨谁是那一位姐妹呢!
那个女人会飞檐走壁,什么地方都可
以混进来,谁知道她是谁呀?”
“迎春可是我们这里的红牌姐儿,她被
杀死了,我们等于是平白损失了一株摇钱
树,难
道我们肯甘心不想报仇吗?”另一位
提出更有力的理由:“大爷要追凶,我们欢迎还来
不及,怎敢不和你合作?只要知道任何一点风声。我们都会主动合告诉你呀!”
你一言我一语,一弹一唱理由充分,
江星狠不起来了,真下不了手撕九头鸟的耳
朵。
“好,也许你们真的不知道。”他放了九头鸟的耳朵:“我也有不少朋友,
我会不断打听,只要查出任何与你们有
关的证据,我会再来找你们。下次再来,可就不像今天
这么好说话了。”
最后他狠狠地逐一审视每个人片刻,
这才悻悻地出室走了。秋瑶瑶想了想,“嘻嘻”一笑,乖巧的跟着他出去了。
虎头蛇尾,九头鸟一群人反而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