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就喜欢这调调吗?啧啧啧……咋的?变得纯洁无暇了……呸!”
“小哈呀,你说这话我很伤心……咱哥俩相依为命,必须要有个正确的价值观、人生观……”
“要我出手杀了她吗?”
兀地,冷冷地一股寒风凛冽的呼啸而来,打着口水战的江星和哈托尔面面相觑,皆是无语。
“呃……白灵啊,这个世界里靠杀戮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因为……”
“杀或是不杀你选择……”
“嘶……小哈,你看这妞是不是修炼时把头弄坏了?”
“她的功法偏向阴柔,可还未能达到阴极阳生的境界……嗯,估计对性情是有影响,不过我觉得这妞智商确实有些……”
忽然,楼梯“登登登”震得山响,登上来三名大汉,全都在三十余岁壮年,虎背熊腰,人才一表,身穿青色劲装,气势粗旷彪悍,腰带上各悬着一把长剑,背上有小包裹。
三人看了江星这桌一眼,尤其是盯着白灵狠狠地剜了两眼,卸下包裹占了邻座一副座头,向跟上来的伙计叫着道:“伙计,来几壶好酒,大盘烧卤一盘,要现成的,爷仍要赶路,快!”声如洪钟,直震屋瓦和耳鼓,一口外地腔调。
店伙计吃了一惊,慌忙的应承走了。片刻,酒菜送上,三大汉踞案大嚼,旁若无人。
酒至半酣,一名大汉压低声音说道:“我说二弟,你可认得那几个江湖同道?”
“泰洲云岭的五方土地王英我认识,另外几个陌生得紧。”
“他们行色匆匆,你可看出邪门?”
“这倒没看出,只是那一把无鞘长剑却是岔眼。”
“那就是了,还有他们脸上悲愤的神色。”
“管他娘!闲事少管些,咱们自己的事正经。”
始终没开口那人终于说话了,“昨晚上咱们在毛家铺碰上的青冥剑谭老贼,说不定是冲咱们而来的,大家得小心些。”
“谭老贼不足畏,我们可不能和铁排教堂而皇之起冲突。”
“谭老贼是阴阳真人玄法的俗家师弟,那老杂毛确是不好惹,咱们忍口气,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他能怎样?”
“那咱们就让他一步未尝不可。”
最先说话那人一口将杯喝干,哼了一声道:“咱们一入辰州,有独脚鬼罗
老前辈在,阴阳真人又待如何?老实
说,愚兄倒担心跟了咱们两天的那两个土男女,在常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