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骇然稳下马步,犹似不信地瞥了自己的衣袖一眼。
“你驭剑的内功很不错,剑术也狂野泼辣。”江星轻拂着剑向黑袍人移步接近:“但要想在罗某面前侥幸,无此可能。阁下,你愿意招供吗?”一招受挫,黑袍人失去信心。
“你……你要……”黑袍人惊惶了:“要什么口……口供?”
“你们的尊上是谁?”江星沉声问道。
“这……”
“你不招,在下会……”
“老夫迄今为止,还没看过尊上的庐山真面目。”黑袍人急急地说;“与老夫打交道传口讯的人,全是戴了头罩的人。咱们这些人中,只认信记不认人。”
“你们的分辨信记是什么?”“是……嗯……”
被击倒在地吐血的女人,本来侧坐在黑袍人的右后方不远处行功调息,这时突然跳起来,猛然前掠,虚空一掌拍向黑袍人的背影,激若流星。
江星想阻止,已无能为力。
黑袍人身形前冲,向江星冲去。
江星腾空飞跃而起,从黑袍人顶门上空飞越,猛扑女人,不用剑而伸出左手,虚空向下抓。
那女人仅退了一步,江星已飞越黑袍人下降。
“啪!”女人一掌反拍在自己的印堂上,知道跑不了,因而自行了断。江星的破空抓劲慢了一刹那到达,女人已仰面倒下去了,印堂内陷,颅骨已裂。
黑袍人也向前栽倒,挣扎了几下,再也爬不起来了,口中鲜血狂流而出。
江星心中一懔,这鬼女人杀了同伴灭口,自己也自杀以免被逼供,显然地
位比黑袍人高,很可能是直接指挥黑袍人的人,他失去一个重要人物,得不到口供了。
江星转身寻找被他击倒的尤老,可是,尤老已不知何时溜走了。
他不死心,迅速进入房舍,希望能拽住屋内的人逼取口供,他知道屋内至少还有五六个人。
黑夜中屋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任何角落也可以躲藏,到何处去找人?想得到必定白费劲。
江星郁闷至极,只得返回,看谢勇的外围有无收获了。
“啧啧啧!就几天没见,你竟然堕落至如此地步,连抓个舌头都放空炮?”
“小哈?我的天啊,你终于来了!”
黑暗中,一道闪电般的身影划过,黑貂稳稳地跳到江星的肩膀上,扭头看着江星,黑白分明的清亮眸子连黑夜都遮不住光华。江星看着哈托尔,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