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自负。”
“小辈,你怕我接近呀?是不是怕我?”
獐头鼠目的人得意洋洋,仍向前接近。
“我不但怕你,而且怕所有的人接近。是有些杂碎的将匣弩暗藏在披风内,出
其不意抖出来发射;另一些卑鄙的杂种,从不按规矩使用暗器,闷声不响突然来一手满天花雨,足
以将功臻化境的对手打下地狱。好了好了,你已经一脚踏入枉死城了,后果自行负责吧!”
“哈哈哈……”
刀光一闪,人影似乎幻化为刀光的一部分,一闪之下,又回到原位,蓦然消失。这一闪,一进,一退,由于太快了,旁观的人有许多不知道发生了何种变化。
反正眼中看到刀光乍现乍隐,耳听那位獐头鼠目仁兄震耳的狂笑突然中断,如此而已,
刀光消失,这才知道发生了可怖的变化,而且变化已经结束了。
江星仍然站在原处,刀已经入鞘,仍然双手叉腰屹立,虎目中神光炯炯,摄人心魄。
獐头鼠目仁兄,则站在八尺外,大刽刀已出鞘尺余,身形一晃,再晃,狂笑已经消失,大嘴依然是张得大大的,状极可笑。
不但可笑,而且可怖,咽喉已断,鲜血与气泡不断冒出、流下,一片猩红染湿了衣领、前襟。
“有人叫价吗?”江星的语音有如春雷惊蛰。
卡一声响,出鞘一半的大刽刀滑回鞘内,獐头鼠目的人向前一栽,陷人浮雪中,开始最后的抽搐挣扎,像喉管刚被割断的鸭子。
“咦……”惊讶的叫声随即从人丛中传出。
飞天熊大吃一惊,僵住了。
“你……你一下子就……就杀死了他?”飞天熊用意似不信的语气傻傻地问。“有些人,就是自以为了不起不听警告。”江星指了指可怕地挣扎的尸体“这位仁兄就是这种人。”
“你……你没给他机……机会……”
“你的眼睛一定不中用了。”江星抢着说“我不但明白给予他明白的警告,而且给了他先一刹那拔刀的机会,他是在第一声狂笑发出时拔刀的。而我却是在第四声笑声出口时,扑上杀死他。他的刀已出鞘一半,太慢了,我本来可以在他发出第一声笑声时,杀死他的。”
“认输吧!长上,”一名中年人大踏步上前,明白表示要拖回尸体,惨然地说“我看到了张兄的背影,他确是先一刹那拔出的,他死得不冤。我把他拖回来,也许有救……”
说话间,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