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只类兽有机会自己孕育出另外一部分。”
“那你刚刚所言……”水浩眼中不解更甚。
庆云又望了水浩一眼,道:“类兽天生不知情爱、不懂情爱、不需情爱。但我却向往着、渴望着。只是我与它之间,除了姐弟之情,并无其它。这也是我抗拒孕育幼兽的原因。
我心中苦闷,时常一走就是一月,直到需要吞食参草的时候才会返回山上。而山上所有的事情,不管是繁衍幼兽、还是和风姓一族交换参草,我俱是交给了幽和赤。
它们也从来不曾让我失望过,兢兢业业的做着这一切。直到有一天……”
庆云的声音突然顿在了那里,仿佛沉浸在那段让她不愿记起的往事中,直到好一会,才缓缓继续道:“不知道什么原因,参草突然长势变得极其茂盛,比往常足足多了三成。
那次,风姓一族不仅按照约定好的份额,也将那三成一起交给了幽和赤。
只是它们带去的类兽有限,根本无法将那多出的三成带上亶爰山;而且参草采摘后,极其不易保存。时间过长,也只有腐烂一途。
为了避免浪费,更是处于好奇,幽和赤便将那三成一分为二,一起吞食了。正因为如此,才为如今这种情况,埋下了祸根。”
水浩愕然道:“难道说,那些参草有什么问题?”
可庆云从未成年的时候便以参草充饥,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如果我推断没错的话,吞食参草会让我们产生欲望。”
“产生欲望?”水浩若有所思的望着庆云。
“从前,幽和赤经营着整个类兽一族,并没有丝毫怨言,也没有其它想法。但在吞食参草之后,它们渐渐的不安分起来。
我们开始怪我整日无所事事,从不理会类兽一族任何事情,只知道索取;它们开始埋怨古神女希不公,凭什么我们一族就要被风姓一族当初口粮,那些都是它们的孩子。最后,它们更是不满足只生活在亶爰山中。”
“可是为什么风泰一族并没有发觉这些异常?”水浩满目狐疑的说道。
“幽和赤自从那次以后,变得更加的聪慧,而且随着不断吞食参草,无论是灵智还是力量都在持续的增长着。
在亶爰山范围内只有风姓一族,也只有他们会种植参草。因此,幽和赤仍然按照原来的样子,用幼兽和风姓一族换取。所以,他们才未曾察觉。”
水浩又问道:“那么说,幽和赤能口吐人语,也是因为吞食参草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