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悸动,“还用问吗?夏太太怎么可能会过得不好?”
她用夏太太这三个字点明了秋雅现在的地位,以及三年前发生的一些事情也慢慢的浮现在了眼前。
秋雅怀里的鲜花在不停的抖动着,“乔烟,我现在过得不好,一点都不好,每天都跟在煎熬一样,度日如年。”
其实在老友面前说自己过得不好的人,比说自己过得好的人少太多了。
现代人都极其的要面子,哪怕是自己过得再怎么的不好,也会跟多年不见的老友说自己日子过得美满得很,不知道是在骗自己还是在骗别人。
秋雅至少放下了那一层面子,卸下了自己的骄傲。
看着秋雅掉眼泪的那一刻,乔烟是多想上前拥抱住她,告诉她,如果用这种方式过得不开心的话,那就用下一种方式,开心的过。
人生在世,一辈子就那么的短,谁也不知道明天跟意外哪一个先来临。
一肚子安慰的话,全都堵在了嘴边,乔烟有原则,不会轻易的原谅伤害她的人,三年前,秋雅做得那些事情都还历历在目。
所以她忍住了上前抱住她的冲动,只是淡漠的站在原地,“我们现在的关系,好像不是可以互相向对方述说生活的关系吧?”
她淡然的看着秋雅,心里头犹如在滴血一样。
越往后活,就越会知道,生命中重要的人真的不多了。
失去一个,就减少了一个。
而她们在三年前的时候,就已经失去彼此了。
秋雅无奈的看着乔烟,点了点头,将鲜花放在了墓碑的前面,“也是,你又有什么时间来听我这个背叛者过得不好的日子呢?打扰了乔烟。”
她匆匆的擦去眼角的泪,准备转身离开。
乔烟抓住了她的手腕,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很从容,“那个混账对你不好吗?”
这句话没有问出来的时候,秋雅的情绪还在可以控制得住的范围,可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秋雅的眼泪就跟决堤了一样。
糖糖都在一旁紧张的问着,“妈妈妈妈,这个阿姨为什么要哭哭啊?”
乔烟环顾了一下周围,叹了一口气,“别哭了,我们找个地方说吧。”
距离墓地最近的一个咖啡厅,找了小半个小时才找到。
秋雅稳当的将车停在了咖啡馆的门前,乔烟先是下了车,然后娴熟的将孩子也抱下了车。
她看着秋雅越来越熟练的停车技术,就知道她这几年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