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连连望向前面辰王的背影,越看越疑惑,难不成是她感觉错了,总觉得这个人不是辰呢。
车马劳顿,行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停了下来,而穆帘终于有机会和辰单独说话,树林里,穆帘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过头去,笑谈如花的脸,瞬间僵硬,明明是同一张脸,她却感到非常的陌生,同一时间她终于确定了,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他不是辰。
“说,你到底是谁,居然敢假冒辰王,不怕死吗”能在和辰王朝夕相对数十年的将士们面前不露马脚,说明他是辰特别信任的人,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他离开了。
“贵郡主息怒,在下庄凡,主子让我交给郡主这个”主子临走准备给郡主写信,结果在案桌上坐了整整一个时辰,却一个字都没有写上去,这个还是主子离开后他单独留下的,庄凡将纸条交给穆小姐,心里暗戳戳想着,贵郡主一个照面便发现了他是假的,果然不愧是主子挑中的人吗。
穆帘接过,上面的纸条上只有浓重的一点,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辰不止一个身份,她好像大意了,明明发现了辰似乎有点百毒不侵,但为什么还能相信他会被鸠杀于皇宫。
既然他不是真的辰,穆帘丝毫没有应对他的心情,她伤心了,她对他这么掏心掏肺,而他连告别都不说一声就直接走了,黑夜,凌安国驻扎的队伍里一个信鸽被放出。
凌安国的车队一路上走走停停,穆帘的马车里收集了一大堆各类民间特色,化悲愤为力量,穆帘带着四个丫鬟每到一个地方便疯狂的买买买,最后还是礼部尚书看不下去了,这位贵郡主也太能花银子了,他们的马车里快要装不下了,还买,穆帘看着几马车的东西心满意足的笑了,回头找凌耀辰报账,谁让他不告而别的,气死她了。
早已远在千里之外的凌耀辰从一只信鸽上面取下一个纸条,上面写着,郡主已知,李代桃僵,片刻,男子手中的纸片化成碎末落到地上。
凌安国的车队整整行走了半个多月,终于来到了东栩国国的国界,一行人直接住到了驿站,为了他们的安全,所有人被东栩国层层保护,穆帘也出不去,只能继续做她的闺阁女子,读书,弹琴,画画,偶尔会想一想,辰下次会是怎么出现在她的面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