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剜出来一颗子弹,要不是看到他额头冒出来的豆子大的汗粒,她都要以为这人是铜墙铁壁,感受不到痛一样。
谁能对自己下这么大的狠手,要不是最后的闷哼一声,穆帘眼眶微红。
“你在干什么?我带你去医院将子弹取出来,这样,你会疼死的”穆帘在他挖出第一颗子弹,就阻止了他的动作,决不能让他继续下去。
“不能去医院,会暴露,我没力气了,你来”席溟将手里带血的匕首放在穆帘的手上,穿着粗气靠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你不要命了,这样会死人的”穆帘拿着匕首的瞬间慌乱不已,她绝对不允许他用自己的性命去赌。
“我相信你”
穆帘在席溟信任的目光下,一个翻手,将他打晕,顺便兑换了一颗保命的丹药塞进他的嘴里,这才将匕首擦拭干净,烧红了,将剩余的两处抢伤的子弹取出来。
盘子里的三颗带血的子弹,丹药的作用发挥出来,后半夜,他的烧退了,穆帘松了一口气。
即使包扎好伤口,床上的男子还是止不住的颤抖,梦里的他十分不安,动来动去,伤口有重新撕裂的痕迹,而他似乎只想要抓紧手边能抓到的一切东西。
穆帘的手被勒出了一条红痕,深夜,女孩的吻落在床上少年的唇瓣上,噩梦中的少年渐渐平息下来。
第二天,穆帘从睡梦中醒来,等待她的只是一间空无一人的客房,还有三枚带血的子弹。
“席溟”院子里传来女孩愤怒的大吼,显然某人的不告而别,令穆帘十分恼怒。